我蹙了蹙眉,煩躁的扭頭,心裏比被狗咬了還惡心。
“嗯…”
在他靠過來的時候,我怒意的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就看見某人裝死的躺在那還一臉的生無可戀。
“你這種女人是怎麼找到對象的?”他悶哼的問著,看上去一臉的笑意,也不生氣,今天估計是心情不錯。
“請問您這種流氓是怎麼找到未婚妻的?”
我咬牙切齒的隱忍,真的是要瘋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
“你這麼想知道?”他突然來了精神,起身捂著肚子把合同拿了過來,扔在我身上,笑的不懷好意。
我莫名其妙的哆嗦了一下,這人真的很危險。
仔細的看了看合同,眼角有些抽搐,這個混蛋是讓我簽‘馬關條約’嗎?
“淩沐陽,隨叫隨到,二十四小時各種服務是什麼意思?”我嘴角眼角一起抽搐,很好脾氣的問著。
“就是你理解的字麵意思。”他衝我眨了眨眼,居然臉皮厚的沒有要修改的想法。
“沒有節假日是什麼意思?”我繼續抽搐的念著合約。
“就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意思,和前麵的一條有些重複。”淩沐陽賤氣的伸胳膊想把我扯過去,被我快速打開,看上去有些委屈?
“不能談戀愛幾個意思?”
“談什麼戀愛,你都是寡婦了要做好守寡的覺悟。”
……
“我能殺人嗎?”
“不能。”
“眼裏不能有別的男人,隻能盯著你是幾個意思?”
“讓你把視線放在我身上當然是讓你二十四小時保護好我,不然我要你有什麼用?你又不來暖床。”
“你做夢吧!”我生氣的想把合約撕毀,第一次被一個人氣的直哆嗦。
“你難道不想接近淩家?”見我要撕毀,他猛地再次把我困在身下。
我愣了一下,撕著合約的手猛然僵住,哢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他怎麼能,什麼都知道?
微微蹙眉,我警惕的看著身前的混蛋,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沒有我,誰帶你接近淩家,淩灼晟?嗬,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遠離他。”他再次附在我耳邊,小聲的告訴我,隻有他能帶我接近淩家。
“是嗎?你是什麼好東西?”
“我可以和你坦誠相待,他能做到嗎?”淩沐陽繼續挑了挑嘴角,扯了扯領帶,不知道…脫衣服要幹什麼…
“你你你!你想死啊!”我慌亂的推開他,心裏暗暗發誓,等我有機會一定閹了他。
“你想什麼呢?我傷口崩開了,我不信任別人,你來。”他翻了個白眼,伸手指了指藥箱的位置。
我張了張嘴看了看他的傷口,這個混蛋。
“這麼多天還沒愈合,又撕裂了,你天天不知道節製一下嗎!真是種·馬…”我小聲的嘟囔著,聽許塵說,淩沐陽有個怪異的習慣,受了再重的傷也絕不去醫院,隻允許信任的醫生和下人處理…
真的很好奇他是怎麼活到現在還不死的。
“若是這世界隻剩你一個女人了,我一定天天禁欲…”淩沐陽嘴欠的說著,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傷口,像是鬆了口氣的躺在了沙發上。
“嗯…謀殺親夫嗎?”
我愣了一下猛地抬頭,這句話…周梓琛經常會說。
“你這麼惡心,麗莎知道嗎?”我用力戳了一下淩沐陽的傷口,真心覺得這個人,有病。
“我這麼惡心她應該很清楚。”
……
額頭突突的疼痛,嘴角也有些抽搐,這個混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想接觸淩家?”緩了緩心緒,壓了壓心底的怒火,我小聲的問著淩沐陽,居然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慌。
“你想調查父母的死因,不是嗎?”淩沐陽笑意的說著,似乎真的很了解我。
“是…”我點頭,幹脆承認。
“那就聽話,我們各取所需。”
他還是那句話,讓我和他各取所需。
“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需求?”我警惕的看著他,我不清楚,我的價值在哪。
“淩家的那批貨物還在你男人手裏,你身上自然有我需要的價值,即使周梓琛死了,依舊對淩家那幫老家夥是最大的威脅,所以你…若是不跟在我身邊,會死的很快。”淩沐陽難得的突然正經,起身把襯衣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我眼前秀身材。“當然,跟在我身邊有可能會死的更快,所以你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