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俊諾轉身出去姚文雅心裏更是一個問號接著一個問號,他們怎麼都那麼神秘呢?
安俊諾出了浴室見皮韋倫坐在床上垂著頭,停頓了一下走出去。
皮韋倫隨即起身跟了上去。
“寸步不離是嗎?”安俊諾突然回身瞪著皮韋倫質問道。
“是!”皮韋倫聲音很平淡。
“有必要嗎?”安俊諾不卑不亢。
“有!”皮韋倫依然一個字回複安俊諾。
“有意思嗎?”安俊諾明顯有些火了,聲調不自覺也挑高了。
“嗯。”皮韋倫哼了一聲然後點點頭。
“不可理喻!”安俊諾攥了攥拳頭轉過身,她連連做了兩個深呼吸然後再次轉過身麵對皮韋倫,他依然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可是他心裏到底在不在乎她再清楚不過了,誰不會裝啊,可是這家夥真不會挑時候!“皮韋倫,今天拜托你成熟點……”
“我不成熟?那你當初為何要嫁給我啊?林念祖多成熟啊……”皮韋倫說著一把握住安俊諾甩過來的巴掌,“諾諾也會動手?急了?”
安俊諾看到電梯門開了,有人走過來忙抽回手。“愛跟著你就跟著吧,淩烈是你兄弟,你要想給他攪合隨便你,我不奉陪了……”
“你答應了阿烈的!”皮韋倫一把拉住安俊諾不讓她走。
“我走也是被你逼的!”安俊諾用力的甩開皮韋倫的手。
“好吧,今天我們把其他事放一放!”
“哼。”安俊諾冷哼一聲,果然在他心裏還是淩烈的事情比較重要!瞪了他一眼然後迎向電梯口過來的一行人。
當安俊諾帶著一行人進了套房的時候姚文雅正裹著浴巾從裏麵出來,還不待她動呢,呼啦的一下子被人就給圍了起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啊?”姚文雅尖叫著被人給按在了椅子上,然後頭上的毛巾就被人給扯走了。
根本就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大家自顧自的忙著,給她吹頭發的做指甲的誰都不理會她。不過她發現屋子裏清一色的女人。
姚文雅看著安俊諾,覺得她臉色不是很好,可是她又什麼都不能問,這裏人太多不方便。
“喂,不要化這麼濃的妝吧?”平時就不愛化妝,這突然被人一層層的往臉上弄些東西,讓姚文雅十分的不爽。可是回答她的隻有乒乓的瓶瓶罐罐碰撞聲,沒人理她。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啊?”姚文雅快要好奇死了,他們又開始琢磨起她的頭發,不知道什麼東西弄了滿腦袋都是,還有東西亮閃閃的,她想抬手碰一碰可是被安俊諾一把將她的手拉下來。
“是參加酒會嗎?”姚文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短發原來也可以變得如此的妖嬈嫵媚啊!
“我來晚了來晚了!”突然門被撞開,一個瘋癲的丫頭闖了進來。
“小樣兒?啊——”姚文雅看清來人興奮的站起身來,可是就在她一站身的同時,身上的浴巾被人一把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