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雅知道尉遲銘熙一定是跟他媽媽談自己的事情,她其實非常的不希望他夾在她們中間難做!就讓他媽媽多嘮叨幾句也沒什麼,雖然話說得刻薄一些,但是她可以忍的!
看著他們上了樓她有些心慌,尤其是美惠子上樓前看她的那個眼神,她覺得他越是袒護她,那她與他媽媽之間的矛盾也就越尖銳!
想著有些透不過氣,趁尉遲宏有些倦意了,她幫他蓋了蓋毯子後便一個人到了院子裏,冬天雖然冷了,但是有時候人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吹吹冷風還是好的。
姚文雅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肩膀,雖然穿得挺保暖的,但依然有些冷,可是在這裏吹風卻好過在屋子裏悶得透不過氣。
突然肩上一沉,一件皮質外套披在了自己肩頭,隨之竄入鼻息的還有絲淡淡的古龍水味兒。姚文雅連忙回頭,是伊藤澤人!她反射性的想拿下自己肩頭的衣服卻被他按住了手。
“別著涼!”
姚文雅尷尬的抽回手朝他微微點頭致謝,“謝謝你!”
“你真的忘了淩烈嗎?”
姚文雅一愣,他沒料到這個時候伊藤澤人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她畢竟現在已經是他表弟的老婆了。
“沒忘是不是?你愛的依然是淩烈!”
姚文雅皺起眉剛想反駁他,但是他抬起手指壓在她的唇上阻止她開口。
“你不用回答也不用解釋,因為我說的就是一個事實!”
姚文雅生氣的撥開伊藤澤人的手,憤怒的瞪著他道:“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首先我是你表弟的老婆,你說這些話不止對我不尊重,如果銘熙聽到,更會傷害到他!其次你剛剛的動作是不是不太合適?”說著扯下肩上的外套丟還給他剛想轉身回去,但是被他一把拉住。
伊藤澤人沒有管掉在地上的外套,就那麼抓著姚文雅的胳膊,勾著嘴角看著她抓狂的樣子笑道:“急了?心虛了?”
“誰心虛了?我有什麼心虛的?”姚文雅倔強的抬起臉看著他。
“銘熙君是我表弟,但是就算他在的話我依然敢肯定的說你愛的是淩烈!你怕他傷心,說明你心裏確實裝著的不是他!”
“胡說!”姚文雅心急的反駁,但是被他說中了有些無措,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如此的失敗,難道表現得這般明顯嗎?
“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最清楚!我也是為了表弟負責,你既然不愛他,就不該給他希望,不該留在他身邊!這樣你一旦離開就會傷得他更深!”
“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已經嫁給銘熙了,也許……也許我會愛上他的!”姚文雅說得很沒有底氣。
“你也說了,是也許嘛!你真的不想回到淩烈身邊?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伊藤澤人依然抓著姚文雅的胳膊微笑的盯著她看。
“你怎麼幫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沒想回到淩烈身邊!他也已經有太太了,我跟他根本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依然放不下淩烈,但是我也不可能去和一個病人去爭,那個女人更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