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雅的心一下下的似針紮一樣,眼淚也不自覺的掉了下來。用力的握了握安俊諾的手道:“謝謝你諾諾,現在我不再那麼怨他了,仿佛心裏也好受了不少!至少我知道他做的一切還是因為愛過我!”輕輕的揩掉眼角的淚珠,她該堅強的麵對生活並給自己製定新的目標。
打起精神跟著安俊諾回到會場,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上。知道了一切再去看他,心裏一陣陣酸澀,他的身影真的看上去那般的孤寂,即使他身邊從來都是圍攏很多人,但是他的心裏卻是空的,她現在看到了,看到他心底的黑暗空間,而那個黑暗的角落裏坐著個受傷的男人在默默的流淚。
突然他朝自己這邊看過來,姚文雅還來不及收回視線便被他逮個正著,慌忙甩開頭卻顯得有些狼狽。
“雅雅,休息好了嗎?”一口生硬的普通話。
姚文雅仰起頭對著這個高大的德國男人輕輕點頭,其實現在的自己更想逃離這個環境,不過答應了陪同勞倫茨就不能中途離場,那樣就太沒有禮貌了,也會有損他們金牌的形象。
“戴維王子想不到初到遼海就有美女相伴啊!真是羨煞在下了!”
一個穿著華貴燕尾服的男人走過來和勞倫茨寒暄,流利的中文但是細聽還是有一絲生硬,而且這個聲音讓姚文雅感到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澤人君取笑了,不要總拿這個‘王子’的稱呼戲弄我了吧!要說貴族之類的你伊藤家可當之無愧!”
“感覺你這話裏才帶著諷刺呢!哈哈……”現在的他們沒有人在意什麼王子啊貴族的身份,反而都當做是種嘲諷。
說著兩個大男人爽朗的笑了。姚文雅實在不知道他們笑的是什麼,尷尬的站在勞倫茨身邊。但是她倒是想起來對麵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了,就是伊藤澤人,尉遲銘熙的表哥!這個聲音……突然想到前些天的化裝舞會上那個伯爵打扮的神秘男人,會是他嗎?那他為何讓自己堅持選擇淩烈呢?眼神又不自禁的飄向了淩烈那裏,不想又與他四目相對。在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心又開始怦怦的跳了起來。
“心裏有他就不要放手他,無論任何因素!”
突然耳邊的輕語聲嚇了她一跳,連忙側頭,差點碰到那個堅毅的下巴。這回她真的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化妝舞會上那個伯爵打扮的男子了。可是他到底出於什麼目的三番兩次的來幹預她的事情呢?無論什麼因素……他到底知道多少?那個因素又指什麼?
“想不到澤人君也來遼海了,還真是熱鬧!雅雅跟他貌似不是頭一次見麵吧!很少見他對陌生女士如此感興趣呢!”
“你們很熟?”姚文雅問勞倫茨,意外的該是她才對,畢竟一個德國一個日本離得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