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的淩烈煩躁的在地上轉著圈圈,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迷茫沒有方向感過!
“烈……我愛的隻有你……如果我死了,請你記得我……”郭夢瑤昏迷前那淒楚的樣子充斥著他整個大腦。刀隻是紮在了肩膀而已,而且沒有那麼深,但是為什麼血流不止?為什麼看到她那個眼神像是訣別?
看著醫生進進出出他更加的緊張,真的不隻是簡單的創傷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滅了,門跟著開啟。
“陳教授,到底什麼情況?”淩烈連忙上前詢問。
“傷口不深,如果是別人並無大礙,但是傷者是白血病患者,也就是俗稱的血癌!受傷流血對她來說是致命的!”
“血癌?”淩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結果。
“她應該是一直都在治療,如果不是你送來,沒有病史記錄我們是不敢接收的。她的情況仍然不容樂觀,還要在觀察室待上幾天……”
淩烈渾渾噩噩不知道如何走出的醫院,他開車直奔輝騰酒店,可是那個房間已經人去樓空了,那個男人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淩烈感到迷茫無助,她什麼時候得的這種病呢?一切都要等她能醒過來才行!
……………………
“有事?”尉遲銘熙隨手折下朵菊花放在手中擺弄,這個季節的菊花果然最漂亮。
姚文雅隨即按了關機鍵把手機放回口袋,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個人剛剛想起給自己打電話,她實在不想接聽。抬眼朝尉遲銘熙笑了笑道:“花是用來觀賞的,不是拿來摧殘的!你這辣手摧花的采花賊!”
“辣手摧花?采花賊?我對爆菊花沒興趣!”說著把菊花丟到一邊。
“喂,誰這麼敗家把好好的花給糟蹋啦!”蕭樣兒從屋裏端著杯子出來就看到地上的菊花可憐的躺在那。“菊花也是會痛的!”
“唉!可憐的這朵嬌嫩的菊花就被這麼個混賬給糟蹋了,真可惜!小心你會遭報應,保護好你的菊花吧!”姚文雅忍著笑看向尉遲銘那扭曲的臉。
“我的菊花不勞您關心!”
“天啊,你們是在說菊花嗎?好邪惡啊!”蕭樣兒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倆。
“可不就在說菊花嘛,是你剛剛問的!”姚文雅朝地上的菊花努努嘴。
蕭樣兒翻翻眼皮把杯子遞給姚文雅命令道:“老佛爺吃藥!我簡直就是你的老媽子了!”
“那是你愛聽我三哥話,誰讓你不去上班還跟著住過來啊!”姚文雅朝她做個鬼臉。
“三哥給我雙倍工資我當然同意啦,但是誰想到你這麼難伺候啊!快吃藥!”
“是蕭嬤嬤!”
“你才嬤嬤呢!”蕭樣兒把藥和水都塞給姚文雅。
姚文雅把藥全部丟進嘴裏,一口氣把一杯水全喝下去了,可是突然一陣惡心讓她連忙推開對麵的蕭樣兒趴到他們不遠的垃圾桶翻江倒海的吐了起來。
尉遲銘熙連忙上前輕柔的幫她拍著背。
“糟了,藥都吐出來了,還要不要再吃一次?”蕭樣兒頭疼的問。
“還是算了,雅雅這藥吃得好辛苦啊!這兩天她吃的東西也不多,這早上吃的東西也全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