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這麼迫不及待啊?嫌我們倆礙事了?”門外的皮韋倫繼續挑釁著。
“皮叔叔,他們迫不及待幹嘛?”
“呃……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咱們還是先去吃早餐好了!”麵對這個好奇寶寶,皮韋倫也無法再繼續不著調的叫囂了,趕緊把小家夥帶走才行,以免讓他聽到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喂喂喂……你關門幹嘛?我也要出去……”姚文雅一見就剩下他們兩個,心裏莫名的緊張,迅速的衝到門口試圖去開門。
淩烈胳膊一伸攔腰擋住了她,再一用力就把她往後推去直接丟回床上。
“你……你……你要幹什麼?”姚文雅下意識的揪住胸口的衣領往床上縮去。
“幹什麼?我還想問你昨晚對我幹什麼了呢?”淩烈步步逼近。
“沒……沒幹什麼……”十分心虛的語氣連她自己都不信,可是那麼丟臉的事情怎麼能讓人知道呢?尤其不能讓眼前這個當事人知道,否則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真懷疑你要怎麼做保鏢!”看到姚文雅的緊張樣子淩烈嗤笑著搖頭,餘光不經意掃到旁邊的一盆清水和毛巾,還有一盒藥……他似乎猜到了她出現在自己房間的原因了。
“你以為我是幹什麼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做保鏢的料!在你身邊頂多也就能幹個擋擋刀子擋擋子彈的活兒!”
“這是什麼藥?”淩烈拿起藥盒來翻看。
“你吃的!”
“你又給我弄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淩烈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依然還有印記的臉頰。
“退燒的,你昨晚燒糊塗了吧,什麼都不記得?”姚文雅試探的問。
“我應該記得什麼?”淩烈看看水盆裏的毛巾問:“你照顧了我一整晚?”
“你以為呢?”姚文雅偷偷的鬆了口氣,總算也找到自己出現在他床上的理由了。
“可是我早上醒來時的姿勢有些怪異!”淩烈疑惑的看著她。
“呃……我怎麼知道……反正是你欺負我又不是我把你怎麼樣了!”姚文雅不自覺的擦了擦嘴巴,她不確定那個家夥醒的時候自己是什麼姿勢,心想再待下去容易被他套出真相,還是快逃的好,迅速的下床端起水盆疾步往門口走去。
“謝謝。”從不會表達自己的淩烈不禁脫口道了謝,說完他自己也是一愣。
姚文雅回頭看了看目視窗外的淩烈,用力的搖了搖頭,剛剛一定是幻聽了,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說謝謝呢,還是快跑的好。
聽到門板合上的聲音,淩烈慢慢的轉回頭,不經意間,他感覺自己真的改變了好多。深深的吸口氣,這屋子似乎還彌漫著這個女人的味道……“雅雅……姚文雅……”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他是該振作起來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