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要去那邊看看,別拐彎啊——”姚文雅不滿的把頭縮回來抱怨,眼睛還一下下的像那邊的人工湖瞟去。
“你來不是觀景的!”淩烈不鹹不淡的說著,車子依然按照他的路線行駛。
姚文雅撇撇嘴,不多時一個單獨的院落呈現在眼前。
淩烈勾起嘴角,這才是他的家,他在莊園的一個幽靜的角落給自己留個靜謐的空間。
他把車子停到大廳門口,下了車直接把鑰匙丟給迎過來的秋伯。秋伯是他家資格最老的傭人,也就是他家的管家。
“把後備箱的東西搬下來,隨便找個房間給她。”淩烈說話的同時已經朝大廳邁開步子。
“回來啦?那敝人可是要打道回府了……你這是……哈哈哈……”皮韋倫迎了出來,當看到淩烈臉上那帶印花的鞋底印時哈哈大笑起來。
“爸爸——”聽到動靜的淩莫軒一路蹦了出來,“你沒有欺負姐姐吧?”
“你看你爸爸這個樣子,猜猜是誰欺負了誰啊?顯然他遇到了對手!”皮韋倫忍住笑拉過了淩莫軒,怕他被殃及到。
“我才沒有欺負他,是他好巧不巧的站在了那隻鞋劃出的拋物線落點上!”姚文雅上前解釋。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淩烈回頭狠狠的瞪了這個罪魁禍首一眼。看來這兩天他得好好休個假了,這樣子是沒法見人啊!
“姐姐,皮叔叔說從今往後你就和我們一起生活了,那軒軒就再也不寂寞了!”淩莫軒過去抱住姚文雅的大腿開心的說。
姚文雅蹲下身子理了理他的衣服問:“你小小年紀懂什麼是寂寞啊?”說著抬頭看了看那兩個男人又接著問:“軒軒是個乖孩子,不能撒謊的!你告訴姐姐,是不是你爸爸帶你到咖啡廳找我的?”
“無聊!”淩烈白了姚文雅一眼,他才不屑做那樣的事情呢,這明擺著的冤枉。
淩莫軒抬頭看了看淩烈又看了看皮韋倫,最後才把視線落在了姚文雅臉上。“姐姐,好漢作事好漢當,是我一個人!”說著還挺起了小胸板,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
“什麼你一個人啊?分明就是你爸爸布的局!說,那些話是不是他教你說的?竟然利用個小孩子,可真下流……”
“噗……”真正下流的那一個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他沒想到意外出現在咖啡廳的淩烈幫自己背了黑鍋。
“別說不是你!讓你兒子管我叫媽媽攪了人家相親,你是何居心啊?”姚文雅站起身翹著下巴努力的拉近和淩烈的距離。
“還真在意這個相親啊!”淩烈嗤之以鼻,“你相親關我什麼事?我沒這麼做的理由!”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咖啡廳裏?”姚文雅依然咄咄逼人。
“……”淩烈竟然無言以對,就那麼呆呆的看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