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柳章不知怎麼的,總覺得留晚瑜在這顧府一定沒什麼好事,所有倒是希望能夠把晚瑜給送的遠遠的,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能踏足顧府。
顧晚瑜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柳章,喃喃道:“父親為何這般狠心?不查清楚就這般冤枉晚瑜?晚瑜怎麼可能去害夫人?要知道,晚瑜對夫人肚裏的孩子也是抱著最大的期待啊。”
“哼,上次王嬤嬤傳出風聲,你別以為為父不知道,你是一心以為是夫人做的手腳,所以你心中怎會不恨,肯定是要借機報複夫人的,隻是你沒有想到,夫人慈善,這撤下去的飯菜並未如其他院子一樣直接倒掉,倒是留下了證據。”
顧柳章自以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更是想要直接處置了顧晚瑜,老夫人卻冷哼一聲。
“老大,你糊塗啊。”
似雲唯恐老夫人說什麼,再次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眉頭上血跡斑斑,任誰也不會懷疑她話的真實性。
“你是在說笑嗎?今天中午我雖然是在這穹院吃的,可這飯菜可都是你們廚房準備的,我可是連廚房的門都沒有踏足,怎麼就成了是我下的藥?”
顧晚瑜冷笑一聲,即便是想往她身上栽贓,那也要找個更加合理的事由吧,可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大小姐不用這麼早就為自己辯解,等奴婢把話說完了,大小姐在辯解也是不吃的。”
似雲似乎是早就知道顧晚瑜會這般說,學著顧晚瑜的樣子也冷笑一聲,不顧老夫人略帶怒意的神色,再次開了口。
“大小姐,今日中午,大小姐親自為夫人布的飯菜,夫人還高興的像個小孩,以為大小姐終於不在因著王嬤嬤而誤會了她,可憐夫人卻不知道大小姐布的哪是飯菜,而是毒藥啊。”
似雲似乎是在為李迎月鳴不平,隨即惡狠狠的瞪著顧晚瑜:“大小姐,你借著布菜,巧妙的用衣袖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你所布的飯菜,從盤子中出來的時候,還是無毒的,可是在放入夫人盤子裏時,卻已經是沾染了墮胎藥。”
“大小姐,你說奴婢說的對不對?大小姐以為,所有的藥都被夫人吃進了嘴裏,沒留下絲毫的證據,可是就像是大小姐所說的,人在做,天在看,大小姐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零星的藥撒進了盤子裏。”
似雲說完這一切,挪了個方向,對著內室的再次磕頭:“夫人,你一心為大小姐,對大小姐掏心掏肺,可是大小姐確實怎麼對你的?這般歹毒的心腸,夫人您可看到了?”
“顧晚瑜,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顧柳章咬牙切齒,這般縝密的心思,這般歹毒的心腸,怎麼能是他的女兒,如果不把她遠遠的送走,怕是這顧府早晚有一天會毀在她的手上。
“老大,事情還沒個定論,你就想定晚瑜的罪嗎?你莫要忘了,這一切都是這賤蹄子的猜想,除了那飯菜中的毒藥,可是沒有任何其他證據的。”
老夫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