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若有所思,“那晚瑜的意思是?”
顧晚瑜微微歎氣,“老夫人,這件事若說背後沒人,晚瑜是不相信的,可我們也不能為了找出幕後之人,便把這件事宣揚的到處都是,晚瑜是想著,老夫人經的事多,總要拿個主意才行。還有就是.......”
顧晚瑜覷了一眼老夫人的神色,唯恐老夫人生氣。
“還有什麼?晚瑜,你和祖母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老夫人輕輕拍了拍顧晚瑜的手,以示安撫。
顧晚瑜斂了斂心神,繼續說道:“老夫人,即便是這件事捂了下來,晚瑜希望,不,不是希望,晚瑜懇請老夫人,一定要抓到這個幕後之人,晚瑜怎肯放心這樣的人在顧府興風作浪。”
“放心吧,敢加害溪岩,祖母斷不能容。”老夫人聲音淩厲,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麼下毒手加害她的嫡孫,她這幾年來修身養性,倒真讓人覺得,她是個好氣性了。
“晚瑜,幕後之人設計了這麼一個圈套,無非是想要溪岩名聲盡毀,那麼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宣揚出去。”
顧晚瑜若有所思:“老夫人的意思是?”
老夫人含笑:“先去青古院,審問了清絡再說,雖今早的事情沒有被爆出來,但是你帶著溪岩來我這裏,怕是已經有人知曉,我們隻說,溪岩院裏的菊花甚是好看,所以溪岩和你一塊過來請祖母賞菊。”
顧晚瑜點頭:“目前也隻能如此了,隻要我們不懂,幕後之人絕對會忍不住,屆時就看誰去主動往青古院湊了。”
“是這個理。”
顧晚瑜有心讓顧溪岩張哥教訓,所以一直沒給他身上的鞭傷上藥,當然,顧晚瑜自己也有分寸,絕不會傷了筋骨。
老夫人雖心疼溪岩,可老夫人也知道晚瑜平日裏對溪岩最是愛護,既然晚瑜沒有提及顧溪岩的傷勢,那想來是沒什麼大礙的,於是便裝作忘記了溪岩身上還有傷的模樣。
也罷,雖這件事不管溪岩的事,更是別人設計陷害,可到底是他自己疏忽大意,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吧。
顧溪岩怎會不知姐姐和老夫人都生氣了,隻能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再次和老夫人和姐姐往青古院走去。
路上,顧晚瑜故意說道:“老夫人,您就放心吧,溪岩和晚瑜都親自往靜宜院去請您了,相信這青古院的菊花絕對不會讓老夫人空跑一趟。”
顧溪岩此刻是萬分希望老夫人和姐姐趕緊原諒他,姐姐這話的用意他也隻是知曉的,便上前一步,親昵的扶著老夫人。
“老夫人,雖說今早已經有丫頭往靜宜院送過了菊花,可溪岩琢磨著,到底沒有在青古院中賞著好看,姐姐,你說是不是?”
顧溪岩一臉天真無邪,實則心裏祈禱著,趕緊到青古院吧,這身上可真夠疼的,姐姐居然一點情麵也不留。
“對,溪岩說的對,這不,姐姐不是和溪岩一塊請了老夫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