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現在最好的辦法,怕是也隻有讓老夫人出麵了。
“溪岩,你跟我走。”
顧溪岩別無他法。
顧晚瑜帶著顧溪岩和春暖,來到了靜宜院。
“晚瑜,不是剛從靜宜院出去嗎?怎麼又回來了?”
老夫人疑惑。
“溪岩,跪下。”
顧晚瑜直挺挺的跪在花廳中,對顧溪岩厲聲道,顧溪岩依然跪在顧晚瑜身邊,一言不發。
老夫人一看這架勢,急了,趕緊從軟塌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兩人麵前:“這是怎麼了?趕緊起來,有什麼事站起來說。”
老夫人要去攙扶,卻被顧晚瑜躲開。
“老夫人,晚瑜沒能教導好溪岩,請老夫人責罰。”
老夫人疑惑,這溪岩平日裏最是聽晚瑜的話,他們姐弟感情也是最好的,晚瑜唯恐溪岩受了一絲一毫的委屈,今日這是怎麼了?
“起來,好好說話。”
老夫人不免有些著急。
顧晚瑜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墨菊:“還請老夫人先讓丫頭們都下去。”
老夫人知道,晚瑜平日裏也算知道分寸的,今日怕是真有什麼事也未可知。
“你們都下去吧。”
等花廳徹底清淨了,老夫人歎氣:“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晚瑜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顧溪岩也跟著磕頭。
“老夫人,今日晚瑜從老夫人這出去,去了青古院,青天白日的,溪岩卻衣衫不整的從內初出來,臉色更是潮紅,晚瑜隻以為溪岩是病了,先讓他去躺著,晚瑜去請大夫,卻沒想到溪岩硬是不讓晚瑜進內室。”
老夫人不敢置信,顧晚瑜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夫人豈會不知,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晚瑜,接著說!”
顧晚瑜再次磕頭,“晚瑜心中疑惑,便猛然衝進了內室,隻見溪岩的貼身丫頭清絡,正在床上慌亂的穿衣服。”
“好,可真是好樣的。”老夫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溪岩,“顧溪岩,你自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溪岩此刻還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也就白活這麼大了。
“老夫人,溪岩情不自禁。”
顧溪岩除了這個解釋,他真的無話可說,今早清絡剪好了菊花,她們三人去各院送了菊花,隻留清絡一人在身邊伺候,清絡一直在自己左右,不知怎麼的,顧溪岩便覺得清絡身上甚是好聞。
“情不自禁,你才多大,情不自禁,說,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在她麵前說情不自禁,老夫人沒被氣暈過去,已經說明老夫人好度量。
顧晚瑜斜了一眼顧溪岩,更是厲聲道:“溪岩,把你今早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