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瑜在顧不得其他,猛然朝外揚聲道:“春暖,你進來。”
“先不要進來。”顧溪岩緊跟其後,直挺挺的跪在顧晚瑜麵前:“姐,求你。”
顧晚瑜猛然看到牆上掛著的馬鞭,怒聲道:“好,可這是好樣的。”
顧晚瑜直奔馬鞭處,那馬鞭取了下來,作勢就要往顧溪岩身上抽,而床上一直處於驚慌狀態的丫頭清絡終於反應過來,來不及穿鞋,直接擋在顧溪岩年前。
“大小姐,要打就打奴婢吧,奴婢和大少爺真心相愛,還請大小姐成全。”
顧晚瑜冷哼一聲,一腳踹開清絡,冷聲道:“你的事,待會兒在說。”
一鞭子下去,直把顧溪岩給抽的齜牙咧嘴,“春暖,你給我進來。”
顧溪岩緊咬了牙關,硬抗了顧晚瑜兩鞭子,春暖聽裏麵動靜不太對勁,趕緊進來,卻看到眼前這一牧,春暖知道,大少爺就是大小姐的命,這打在大少爺身上,實則是疼大小姐心裏啊。
“大小姐,有什麼話慢慢說就是,相信大少爺對給大小姐解釋清楚的。”春暖不敢去奪顧晚瑜的鞭子,唯恐火上澆油,隻能側麵去說。
“哼,春暖,你去把那熏爐中的東西給我小心的保存起來,對了,你可千萬要捂著鼻子了。”
春暖詫異,卻知道輕重,既然大小姐這般吩咐,定有她的道理,然而春暖還未挪動腳步,被顧晚瑜一腳踹開的清絡卻要去毀了那熏爐,還好春暖反應極快,擋在了清絡麵前。總算是把熏爐給護了下來。
顧晚瑜看顧溪岩倔強的樣子,更是氣不打起出來。
顧晚瑜氣喘籲籲,坐在一旁的軟塌上,顧溪岩顧不得身上的傷,趕緊跪著爬到顧晚瑜身邊。
“姐,是溪岩的錯,不管清絡的事。是溪岩情不自禁。”
顧晚瑜揚了揚手裏的馬鞭,卻最終沒能再次落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
今日這熏爐裏的熏香和往日溪岩慣用的熏香味道不同,她也隻是懷疑,而清絡的動作,更是說明了這熏香有問題。
可偏偏這溪岩被人算計了卻不自知,還一個勁的說什麼情難自禁,一個十一歲的小孩,知道什麼情難自禁!可今日這事必須要處理好,一個不小心,溪岩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是個少爺真心相愛的,請大小姐饒了奴婢吧。”清絡趕緊爬到顧晚瑜腳邊,如泣如訴,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顧晚瑜簡直就要被氣樂了,狠狠瞪了一眼顧溪岩,“春暖,把這小蹄子的嘴巴給我堵上。”
“是。”
然而,顧溪岩擋在清絡麵前:“姐,我溪岩情不自禁,不管清絡的事,姐姐要是責罰,便責罰溪岩一人。”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護不住自己的女人?顧溪岩絕得,此刻說什麼他也要護住清清絡,而清絡躲在顧溪岩身後,更是顯得委屈萬分。
顧晚瑜剛降下去的火氣,再次被顧溪岩給挑起,然此時此刻,顧晚瑜知道,絕對不能和顧溪岩硬著來,這溪岩執拗起來,萬一鬧得闔府盡知,溪岩的名聲怕是徹底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