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一邊伺候顧晚瑜穿衣,一邊勸道:“雖說風雪已經停了,可是這天卻是最冷的時候,讓奴婢跑一趟,把少爺喚來便是,何苦大小姐在受這份罪。”
“你也知道這麼冷的天,我怎麼忍心讓溪岩跑這一趟,別廢話了,趕緊的,給我穿暖和也就是了。”
顧晚瑜怎肯讓溪岩冒著這冷氣出門。
顧晚瑜穿的暖暖和和,帶著春暖來到了青古院,自老夫人上次親自清理一番青古院,並從新分配了丫頭奴才,這還是顧晚瑜第一次來。
“大小姐,少爺和七皇子在書房,大小姐是在花廳等一等,還是奴才去稟告一聲?”
由老夫人親自安排的青古院管事嬤嬤把顧晚瑜迎進了花廳,使人倒上茶水,陪笑道。
“七皇子來了?怎麼沒去父親的書房?”
顧晚瑜攏在暖套裏的兩手握了握,隨即舒展開,略帶疑惑的問道,當真看不住心中對鳳景軒的半點恨意。
“七皇子之前說和少爺一見如故,所以這次是專程拜訪少爺的。”
管事嬤嬤對顧溪岩盡心,是以知道的清楚一些。
“和溪岩一見如故?這距上次溪岩落水都多久了,怎麼現在才說一見如故?難道是他們最近又見了麵?”
顧晚瑜心驚,鳳景軒想幹什麼?溪岩縱然天資聰慧,可是到底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堂堂七皇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十歲的孩子一見如故。
騙鬼的吧。
“具體的奴才也不清楚,隻是今日下午,七皇子是這麼對少爺說的。”
管事嬤嬤縱然事事上心,可是顧溪岩在府外的事情,她是沒資格知道的。
“少爺的書童呢,讓他見我。”
顧晚瑜總覺得,鳳景軒最近和溪岩一定進過麵。
“連忠見過大小姐。”
連忠是老夫人親自給顧溪岩安排的書童,比顧溪岩大兩歲,沉穩剛毅。
“起來吧,少爺和七皇子最近見過麵嗎?”
顧晚瑜懶得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
“回大小姐的話,昨日上午,禮部尚書家的公子約少爺一起去跑馬場,沒想到在那裏見到了七皇子,七皇子說和少爺一見如故,並約定了今日下午來府上討論棋藝。”
連忠簡單意駭。
“行了,我知道了,他們說些什麼,你知道嗎?”
鳳景軒一定是有目的的!
“那時天色有些晚了,所以也並未說多什麼,說的最多的是騎術和棋藝。”
連忠盡職盡責。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如果你想起什麼,一定要給本小姐說。”
顧晚瑜歎氣。
“是。”
連忠疑惑,大小姐對少爺結交什麼樣地人向來不多加幹預,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對方是當朝七皇子嗎?
顧晚瑜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到底是沒有等上,看了看時辰,微微歎氣。
“春暖,走吧,明日抽個時間我們再來,去看看二妹妹怎麼樣了。”
“是。”
兩人來到了顧晚霜的清風苑,章程沁趕緊迎了上來。
“這天寒地凍的,怎麼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