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神遊戲心裏不禁暗暗想道:不虧為我一直懼怕的男人!這個時候也如此謹慎,武神這個外號果然名不虛傳!
也許武神察覺到遊戲望著他,他也抬起了頭來。兩人四目對視,不禁都會心一笑:兩年了,是時候結束這一切。
武神右手將裂魂槍斜立於身後,這把源於東方古國流傳下來的武器,長丈餘,長杆杆身用精鋼黃金製造,上麵雕刻著神秘的圖騰,黑夜之中散發著紅色的寒光。左手握著的則是擁有西方現代武器外貌的神威奪魄,一把僅僅一尺左右的手槍,寒氣縈繞之上讓整把槍顯現出天藍色。
遂神遊戲手中的武器隻有一把聖器弑神,一把四尺餘長的造型奇怪的劍,此劍柄芒不分,握柄之前為三尺的劍鋒,握柄之後又有多出一段尺餘的鋒芒。
他自知一把聖器根本無法與兩把抗衡,何況對上的是裂魂奪魄!他摸了摸起伏不定的胸膛,喘促的呼吸下兩個心髒正在劇烈地跳動,他贏取勝利的最後曙光就蘊藏於此。
稍稍的停頓後,兩人幾乎同時喊了起來:“係統關閉!”聲音過後,兩人身軀前傾,空中隻留下兩道殘影,速度之快,肉眼難以捕捉毫厘。每每聖器碰撞之時,空中都掀起一波波巨大的氣浪。
第二章兩年前的白癡
——————————兩年前——————————
“滾石”酒吧,處於這座城市的邊緣,靚麗豪華它完全算不上,你在路邊看見它甚至會說它有些陳舊。
推開酒吧的那道久未擦拭的門,吧裏外的景色可以用一個冬天,一個夏天來形容。勁爆的音樂,閃爍迷離的燈光,舞池內近百人在勁歌亂舞,男子或清摟著女子的腰間,不安分的雙手在女子全身清掃著,或用口中柔軟之物盡情**著眼前嬌柔的女子。
沒有伴的,有些則裝作悠然地坐在吧台前,貌似在看bar tender左右揮舞玩弄酒瓶,實際上迷離的眼神在掃視著吧所有性感的女人,找尋著這一夜渴望的獵物。有些較為聒噪的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或高或矮,也湊上去高談闊論一番,美言曰交個朋友,實質上隻是耐不住寂寞。
“他媽的,老子是董事長的兒子,他一個小小的行政總裁居然解雇我?”酒吧的二樓傳來一陣謾罵聲,那個開放式能俯瞰整個酒吧的vip包廂傳出什麼聲音對一樓的人來說早已習以為常,有錢人的世界他們不想也不能去了解。
罵聲並沒有停下來,聽聲音是個小夥子正扯開嗓子大罵一番:“還說是我爸的意思,我爸這麼愛我怎麼可能會下令解雇我,肯定在騙我!你說是不是?他娘的混了個行政總裁就活得不耐煩啦?來,我們明天找幾個人一起上公司去砍死他。”
在一樓向上望,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滿麵酒氣,張口閉口就是髒話,開罵並不能解他心頭之恨。盛怒之下他把桌麵上的東西全部掃下地麵,然後還把整張桌子都掀翻,三兩個杯瓶飛到了一樓,砸了個粉碎。
這時整個一樓才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向上望著在那個在vip包廂發脾氣的男人。這個小夥子剛剛才請了全場喝上兩輪,就算是樓下脾氣再大的男人此刻也沒有發作,摔東西就任他摔唄,反正不是我的東西,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沒有人願意去攔住他。
這種發酒瘋的情況也隻好酒吧的經理出來解決了,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經理一看他那張滿臉堆笑的臉就知道其經驗可謂老道,場子裏麵發酒瘋的一年沒上百也有好幾十。通常的情況嘛,都是過來勸一勸,叫他賠賠錢,實在不行就叫上幾個看場的兄弟拉他到後巷揍上一頓。
他快步走上vip包廂,看著眼前這個人哪敢上去勸?刑天集團董事長的親兒子,獨苗苗一個,他一身brioni西裝你一個不小心弄壞了回頭還足夠讓你搭上半年的工資。對於這條大水魚經理也沒轍,倒不如說經理更喜歡他這樣鬧,鬧得越歡油水越多。經理便站在他身旁慢慢等他發泄完,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看見經理不動,跟發酒瘋的年輕人一起來酒吧的另一個毛頭小子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毛頭小子看著那手腳亂舞的家夥感覺再不把他按住自己也有受傷的可能:“五哥,你喝多了醉了!再亂摔東西砸到人就不好了。再說了,砍人這種事不太合適吧?我們都是合法守禮的好公民,這種事情幹不得。”
“八仔,什麼喝多了,給我一個字,砍不砍?!他娘的還說兄弟,老子叫你幹點事會死啊,推三推四,墨墨跡跡的!”叫五哥的真名是五六七八,被他指著鼻子罵得一臉灰的毛頭小子叫劉八源,比五六七八小兩歲,最近常常跟在五六七八身後。
(防盜,3.24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