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北海市的政壇可是連續地震,如他這樣的公子哥更是能在其父親每天下班回家徹夜不眠的待在書房中感受的到。北海市一眾‘衙內’,幾乎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家裏的警告。排在前幾位的,更是把雲城的照片給自己的家人瞅了瞅。意思很明顯,不要惹到這個人,一旦惹到了,後果自負。這也是這位林少為什麼直接害怕的原因。
任由宮如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著,肩膀上已經濕了一大片。一半是雲城點的穴位帶來的酸疼感,還有一半是因為剛剛出現在眼前的那個男人。能看出來是真的關心,但宮如依完全過不了這個心理關。她不想見,卻偏偏見到了。她茫然無措的害怕著,更是對幼時玩伴的失望著,心中的百味雜陳,滋味根本無法描述。
鼻尖那一抹似有似無的香味,或者是讓宮如依僵硬了許久的身子得到緩解。稍稍的動了動,卻是一股熱湧在全身纏繞,連忙停止不敢動作,梨花帶雨中還強忍著酸疼和一次次的身下潮湧。以痛苦和羞人的兩種情感無限衍生,在看到雲城揚起嘴角的一刹那,宮如依明知道不能夠去觸碰,卻還是控製不住身體的一點一點的靠近。
雲城自然是發現了宮如依的舉動,再次對著宮如依身上的某個穴位點了點:“小依,你是我徒弟,這就算是你的入門考驗。能不能堅持到蘭絮姐和峨眉的人到來,就是我對你意誌力的評定。”
一陣錯愕的瞳孔猛縮,宮如依強行閉上雙眼,再睜開時,已經恢複了些許清明,眸中全是感激。她如何不明白雲城這種激勵的辦法。卻明知不是真的,但也不能肯定就是假的。在雲城懷裏扭動時,並未察覺到什麼。此時卻能發現雲城驟紅的耳根,立刻在心裏暗罵著自己,同時更加忍不住的淚水流淌。
孰高孰低,高下立判。那個從小被自己口口聲聲的喊著鈡哥哥的人在算計自己,為了利益,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舉動。這個眼前算起來才見過三次麵的三少,卻對自己熟視無睹。是真的熟視無睹嘛?宮如依很清楚,那種尷尬作偽不了。京都傳聞的雲家三少真的是風流的少爺?宮如依幾乎秒懂,那些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被宮如依在裏麵開始念念不休的咒罵著……
來的並不晚的會所安保力量,卻在準備進入時止步,就算是傻子,分明在看到那幾個經常出現在北海市報紙上的身影進入被毀壞的房間時,也會掂一掂自己的分量。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大世界的保安可不是沒有眼力勁兒的。所以在看到連國家總理都出現時,就知道這事情不是自己這些人能插手的,直接撥打了電話給自己的上級。
即將登位的那一位和雲絕豪來的其實很偶然,隻是聽聞了小孩子鬧出的一些事情,所以也就且行且看,反正也隻是視察而已。可是走到門口才發現了不對勁,作為已經述職並且即將履曆複新的宮文江同誌,居然光腳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叫人完全看不懂。不僅僅是哭過那麼簡單,甚至還連帶著無比的恐懼和害怕。
直到皺眉說了幾句,一行人準備進門時,那個冰冷聲音響起來的時候,雲絕豪和未來1號頓時明白了。明白了之後,是在考慮著事情能不能摻合。雖然說挺好奇,但是那天晚上因為這個好奇,差點就離去秦城吃紅果果隻有一步之遙的情況,還是讓兩人有種相當後怕的感覺。
“宮文江,滾出去。在宮長卿和蘭沉沒來之前,你TM的敢再動一下,我會立刻弄死你。”
“小城……”
雲城頭也為抬,似乎一點兒不意外:“大伯,民叔,我的徒弟讓人下藥了,這個藥很特殊啊。我已經讓楊定國他們滾來了。這會兒應該就在路上。葉三叔,這裏有個姓鍾的,跟你們葉係有點瓜葛。有些事我不重複第二遍,但不代表我不敢去重複。大世界會所的背後人究竟是誰,恐怕您們比我更清楚。”
每次的話語都不清不楚,但這一次含沙射影的程度,讓雲絕豪和未來1號兩人聽的心驚不已。怎麼回事?這叫做什麼事?誰TM的那麼蠢,不知道雲家三少護短啊?居然給他徒弟下藥!北海官場震動的已經叫下麵人心神不寧了,這回是要徹底清洗一下北海市的地下勢力?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讓雲家三少找到這樣一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