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是亞洲圈子執掌,你是其上主執掌。你們現在都光明正大的舉行訂婚宴了,還疑惑呢?老丈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睜眼說瞎話的。誠然你未曾行使過刑律,但你不經意間,使九兒的權勢直接賽過了其他執掌。你認為你沒有錯?老丈我會冤枉你?我會無緣無故指責一個理事的不是?”
“而由你入圈子總部的地盤以來,一樁樁一件件,都在你的手段之下形成。別以為真的沒人能看出來。這世界還真沒有不漏風的牆!”
雲城皺了皺眉,側頭看到九兒額頭的汗水,輕輕的擦拭了一把:“小子本就沒打算能隱瞞多長時間。不過九兒的權勢超過其他執掌,此意何解?難道有人蹲著上廁所,就因為我無意中經過,他掉下去了沾了一身的糞,也要怪到我頭上?”
九兒忐忑的心情還未平複,乍聽之下,原本的緊張居然就這樣莫名的消失了,心理麵差點沒有笑瘋。誰能夠想象得到,一個被流傳了數十年之久的傳說人物,對上一顆剛剛冉起光芒的主罰理事,兩者之間的對話,從開始的半隱半露互相試探,到撕破偽裝的相互謾罵。連軟黃金這樣的俗物都拿出來做比喻。
對麵坐著的老者也氣瘋了,瞪大眼珠,鼻子大出氣的讓下巴的幾根胡子都開始飄動了。今兒算是一下子經曆兩個第一次了,粗鄙,這樣的比喻簡直太粗鄙了。這小子是把自己比喻成那個蹲著上廁所的人,而來瑞士的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被比作了糞啊。老者愣了一下,是真的氣到了。這是在把圈子的總部比作糞坑啊。這小家夥的潛台詞一句一句的相當損啊!
“九兒,你的妝都花了,一會兒怎麼見客人,去找丹恩安排一下,補補妝。”趁著老者氣憤中的晃神,雲城立刻出言讓九兒離開。這丫頭平時膽兒挺大,連憐兒姐那兒都敢傻乎乎的闖,這會兒麵對這個老頭,居然連連失態,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要讓這老家夥抓到漏洞了,沒準會給自己招來什麼麻煩。
這時候九兒也醒悟過來了,連忙站起身子告罪,匆忙的小跑出去。她哪裏不知道雲城是在跟老者據理力爭啊,額頭冒汗沒有滴落下來,哪裏有妝花了這一說。
老者幾乎在門關上時,脫口而出的話語硬生生的噎住了,幹瞪眼的看著關上的門,轉頭又盯著雲城仔仔細細的好好看了無數眼。陡然間哈哈一笑。老者也明白過來了,這是被雲城給耍了。因為九兒的事情可以說是雲城唯一的弱點,也正是如此,才能夠斥責雲城幾句,九兒一走,可是真正處於理事對理事的平等地位了,話語之間就不能那樣夾槍帶棒的指責了。
“小王八蛋,你打的好主意啊!”
雲城拱手作揖:“老頭,彼此彼此!”
“嗬!不過是以子之盾攻子之矛,小小把戲,老丈居然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