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是她很熟悉他,而他卻不知道她!
“Hi,你安靜夠了麼?我的酒杯裏沒有酒了,你可以請我品嚐一杯麼?”終究還是擔心著他沒有任何倚靠的突然掉落,安靜了半個小時之後,還是鼓起了勇氣說著話。
轉頭,瞥眼。猛然一個翻身,跳到了防護欄之內,手裏的酒瓶剩下最後的兩杯紅酒。給喝空的咖啡杯裏倒了一杯酒,剩下的酒瓶遞到女人的手上。接過,還保持心驚肉跳的感覺,卻在看到手裏那纏著的白紗布時,猛然一陣憤怒從心裏湧起。
他受傷了?!
他又受傷了!
雲城眯了眯眼,再次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在看到對方看著自己手上纏著的白紗布時,皺起了眉頭。難道這女人對於白紗布有厭惡癖?否則怎麼才盯了一眼,就感到有怒氣在冒呢?國外的女人就是麻煩,各種怪癖,各種奇葩。雲城未理的轉身,走的離的遠了幾步,喝了一口咖啡杯裏的紅酒,調整著身體的狀態,絕對要保證著自己還沒有領悟透這凝罡第六步的玄妙時,不能踏入後期、巔峰。否則太浪費自己踏入這第六步的機緣了。
回神,收起了全部的憤怒,怔怔的看著雲城背對著。臉上泛起了苦笑,卻在過後要掩飾掉一切,不被察覺出任何的異樣。還不知道他傷的如何了,看剛才的樣子,應該是輕傷吧。自己都不曾傷過他,怎麼會允許別人將他弄傷!看出來在雲城這裏找不到任何的原因,恢複正常情緒,道了聲謝謝,留下了名字,散在了風裏。
雲城舉起手裏的酒杯抬了抬,表示自己知道了,依舊沒有任何的轉身。
嗒嗒聲漸行漸遠,雲城轉頭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嘴裏喃喃著:“究竟哪裏來的這種熟悉的感覺呢?前世見過?記憶裏好像找不到這個人的任何信息啊。麗莎?這個名字倒是哪裏聽過來著……”
思緒飛舞了好久,直到內心徹底平靜後,手表上的指針轉向了夜裏的12點整。雲城還是選擇了繼續對待一會兒。隻是這種想法在想起來的時候,就被打破了。再次響起的腳步聲,還有著急忙慌的聲音,眼珠裏映著陳瀾氣喘籲籲的模樣。看到雲城之後,又是長長的吐了口氣。
素顏下,能夠看到嘴唇被咬破了一點,溢出血跡,處於著急又憤怒的走到雲城的身邊,一把拉住了雲城:“你怎麼出房間的時候沒有告訴我一聲。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雲城抽了抽眼角:“哦……忘了。”
怎麼這般疲憊和慵懶?陳瀾抬手在雲城的額頭上摸了摸,沒感覺到什麼發熱的跡象,還有點不放心的把下巴貼近,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確實沒有著涼,才鬆開了雲城,沒好氣的拍了拍雲城的腰身以上一寸地方。
“大晚上不休息,跑這來做什麼呀?”幫著拿過雲城手裏咖啡杯,看著眼色有點不對,聞了一下,品嚐了一口,頓時怒道,“受傷了還喝酒?還在這吹冷風?別以為你會國術,身體就很好似的。病來如山倒知道不知道?”
聽著罵聲,偏生是帶著濃濃的關心,拉著雲城朝著門的方向走去,還在責怪著雲城的一點兒都不愛惜身體。
病來如山倒麼?雲城側頭的餘光看向灰蒙蒙毫無星光的天空,若病來山倒,那兵來是否有將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