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那邊怎麼說?”雲城眨眨眼,腦子快速的思索起來。
嚴慧微哼了一下:“這個情況暴露出來還不到十分鍾。武當那邊也剛剛得到消息。據我看,沒有個把小時,別想有結果出來。你師父現在是半個山上的人,開不了口了。”
雲城恍然:“難怪啊!難怪剛才在廂房內,那跟來的武當人陰陽怪氣的。按照我的想法,武術協會、華山、少林都不能冒出頭來。最保守的辦法就是繼續維持現在這樣的局勢。”
“如何維持?”事關此後峨眉的生死,不得不慎重對待。
雲城眸子裏閃著冰冷:“二伯是少掌門吧?那他手下還有東南分局的。這個武術協會的身後應當是如今國家半公開的特情科。華山複雜一些,相信裏麵有不少人也是舉棋不定的,最好能找個人探聽一下消息。至於少林禿驢麼……相信不管是禿驢還是華山,都是想來找我的麻煩的。武當除了師父,和有數的幾個長老之外,其他的等於是來打醬油的。當打醬油的去打一打再說唄……”
“那其他方麵呢?”嚴慧聽的鄭重點頭,下意識的看了看來的大大小小門派的名單,“這裏麵有多少是被鼓動來的,不可不防。”
“那就都是來找我麻煩的!”雲城冷笑了一下,“反正二伯接任少掌門嘛,見見紅當是給二伯添點彩墨了。目前我能做到的隻是大概捋一捋其中的複雜關係。更多的隻能隨機應變了。最差的結果,也隻是讓國家高層得逞。可是要收拾起江湖這個亂局,猴年馬月啊!”
雲城屁顛顛的滾蛋了。說出了心裏的想法之後,就被嚴慧不客氣的趕走了。倒不是不讓雲城聽下麵的各種安排。主要此刻是特殊情況,一會兒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要盯著這邊,讓雲城急匆匆的過來,也是無奈之舉。畢竟能夠在高層有巨大份量,又和峨眉有千絲萬縷關係,各種計謀一個接一個的也隻有他了。
還未回到廂房,半路卻被人堵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來人,扯了扯嘴角,任由引路的峨眉弟子下去忙活其他事情了。眼神淡淡然的看著紫黑宮裝女子,也就是雛鷹的二姨。望著對方歉意的執禮,雲城的眼神依舊冷漠不化。也有點小疑惑,雛鷹的二姨是什麼人啊?看來在江湖的地位不低啊,竟然能讓峨眉的門下弟子離開。
“不知道長名號?”
“無!”
“無?”紫黑宮裝女子很是不信的看向雲城。眼神之中明顯在說著騙人二字。麻痹的!雲城也鬱悶啊,自己確實沒有任何的道號。按理說自己貴為峨眉和武當的執掌,自然是有一個道號的。問題是武當和峨眉為了這個道號,如今還在爭執之中。
雲城:“……”
“如霖成柳樹沒(mo)女沾。”
雲城點頭:“……。”直接說自己叫做柳霖霖有那麼難麼?好沒女沾,就是沒有如字唄,雛鷹哪裏來的這麼一個奇葩二姨。
“雲深不知其歸處,隻緣身在此城中!”雲城的報複心不是一般的強。尼瑪的!想要拽文拗口,自己又不是不會,慢慢滾去猜吧。施禮,繼續朝著廂房處走去。
思索間,不過寥寥幾秒之間,柳霖霖赫然轉身,攔住雲城去路:“隻是代我外甥道歉,昨日不知禮數。”
“無妨。”雲城都快別扭死了。來峨眉一趟,非要文縐縐的說話,舌頭都快捋卷了。
“知道長並未放在心上,可否至他處,品茗謝罪?”
沒完沒了?!雲城實在鬱悶的要死,這女人是腦殘呢還是腦抽了?看不出來自己是有事要離開麼,非要死乞白賴的拉住自己。有毛病吧?
“暫時沒空!這位阿姨,您沒事吧?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好不好?”說完,再次閃步離開,根本不給這女人再攔住自己的機會。
阿姨?!柳霖霖愣了好幾秒,瞬間氣的要死!自己不過才二十多歲,長的成熟點兒而已!居然被人叫做阿姨!正準備找雲城算一算這帳呢!轉頭居然沒影了!哼!雲深不知其歸處,隻緣身在此城中。以為自己琢磨不出來雲城二字麼!別讓姑奶奶逮到,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