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五,武夷山市的南郊,一家名不見經傳的酒店前站著兩隊迎賓小姐。這家酒店十分奇怪,對外開放的往往隻有一棟大樓。每天來往的人都絡繹不絕。而在六月初開始,這家酒店便謝絕了所有政府和商界方麵,乃至於其他更高層次方麵的客人。原本有人很是憤怒,仗著身份想要強住,可是沒用多長時間,就被打斷雙手和雙腳轟了出去。
其中的過程比較狗血,不過更多的人注意的是結果。因為那個公子哥就算被打斷了四肢,都乖乖的被擔架抬來道歉。此事一出,引起了極大的波瀾。所有人愣是不敢再妄為。都知道是殺雞儆猴,可是把一個市委書記的公子打斷四肢,對方還哭嚷著來道歉,這個任誰一看就知道這家酒店的背景之大。
不過這家酒店也不是對所有人都謝絕,時常會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人進入。比如道士、尼姑、和尚等等。加上這些人的打扮也相當的奇怪,似乎和社會脫節一般的,都穿著古代的長衫長袍。而這些稀奇古怪的人來到這家酒店都懷著相當尊敬的心態。對於門口那站著的兩隊迎賓小姐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所有的媒體報道都被拒絕,更是有無數執劍道士在酒店四周巡查著,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反倒是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偶爾嘰嘰喳喳兩聲,念的最多的有好幾個名字,不過更多的反而是發自內心的在尊敬。偶爾,站在迎賓小姐前的兩個身影轉頭看兩眼,現場便立刻噤聲,重新恢複那飄渺,不似凡塵的姿態。
“師兄,怎麼還沒有來?師叔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了,再不來的話,恐怕都來不及上山了。”出聲的人蹙眉而戰,表情很是擔憂。
手執拂塵,很有高人樣子的一個道士,輕咳了兩聲:“別著急,小師弟早上的時候已經跟我約定好時間了。這不還差十多分鍾嘛?你我看著小師弟多長時間了?哪一次見他答應過的話不算數啊!”
“噓……輕點聲,他是我們峨眉的傳功執掌,當心被後麵的小輩聽見,找你麻煩的話,你就完蛋了。”
木空極其不淡定的再次轉眼看了看,張張嘴,又閉上了。雖然心裏想說自己並不怕,不過想想峨眉做事的風格,還是把這口氣忍下了。心裏卻是把這筆帳記在了某個臉色永遠冰冷的人身上。反正木空很是清楚,就算如今他成了傳功執掌,但兩人之間的師兄弟情誼卻沒有變。
想想還是有點可怕啊!當初M國第一次見麵,不過是看到他在拍賣會上的大放異彩。轉眼這個自己欣賞的男孩,就成了自己的小師弟。特別是那個一直跟自己交好的風書鴻。兩人起初還是平等交往的。可是看看現在……想想尼瑪的真是恐怖,一個比自己還要老古董的家夥,居然隱藏身份這麼多年。這份隱忍都不是常人可以做的到的。
不過幸好也是有了這一份逆天的機緣,自己在武當的身份可以水漲船高啊。直接從外門執掌調入內門,一下子變成了傳功堂下的首座執事。這樣的大跳躍簡直就跟官場中的科員變成正廳一般實權人物差不了多少啊。隻是多少還是有點鬱悶。雖然這身份相當的有能量,可是是沾光拿來的,多少引起門內一些人的不滿。
恍惚思索中,一輛奔馳車子停靠下來。駕駛坐的門剛一開,木空便拍了拍喜出望外的凝玉兒。瞬間的一個眼神,身後的兩隊迎賓小姐氣勢一變,紛紛低頭執道禮。巡邏執劍的道士也是匆忙站立,遙遙的對著車子躬身下來,比起迎賓小姐更加的恭敬。
高磊和徐樹剛想嬉皮笑臉的和木空開一下玩笑,看到這樣的陣勢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打開了後座車門。低訴了幾句話。雖說是要低調,可是在峨眉和武當兩方麵的鄭重之下,也不好拂了這麵子。就是這個陣仗實在太大了一點兒,連下車後還來不及說話的小魔女和風傾雅都被驚嚇住了。
當然,單憑雲城的身份,擔待起這樣的殊榮也是無所謂的。最主要的原因有兩方麵。一個是因為雲傾妃、風傾雅第一次以峨眉弟子的身份歸門。第二,峨眉少主的女兒到來。其三,這一車裏的人都是前掌門的孫子和孫女。最後一點才算在雲城的身上,兩派的傳功執掌。這個身份對於江湖中的人而言,簡直就跟普通人見到省委書記那樣的大佬一樣的敬畏。
抱著小靈兒下了車,大大的墨鏡遮住了臉頰。隨意的掃了掃之後,抖抖眉,出聲在凝玉兒和木空的身邊低語幾句之後。木空和凝玉兒立刻引路,帶領著雲城等人朝著酒店裏走去。稍傾,原本作為迎賓小姐和巡邏人員也如從未出現一般的如水散去。酒店麵前恢複了平靜。幾秒中的寂靜之後,得到了無數的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