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速輕輕慢慢的,可是就在這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腦子仿佛是炸雷般的直接懵住了一下。兩個人直接二話不說的跪了下去,滿含苦澀。需哦阿婆魔女等人愣了愣,剛開口嘴巴,想要大叫,又急急忙忙的捂住嘴。實在太驚愕了,這個真的不是一般的驚愕,這兩位可是非常非常著名的老教授啊。一個是以教琴為樂,一個鍾愛笛子。
之前看到小弟那麼厲害的時候,小魔女不是沒有想過讓家裏人找找這些老教授來教自己,省的每次看到小弟都是那樣的臭屁樣子。可是爺爺都說根本不可能找到,也求不上門的。兩位老教授不會為任何的名利所動,就是選弟子,也是看緣分的。可是沒想到今晚居然看來兩位老教授直接給自己的弟弟跪下去了。這……這太顛覆以往的認知了吧!
雲城微微哼了一聲,讓這兩個古玩圈子的怪人站起來。他現在越來越好奇這其中的事情了。可是在兩個老家夥站起來的時候,又突然失去了詢問的興趣了。古玩圈子的規矩太多太多了。可是對這些怪人來說,好像有那麼一點兒束縛。實則束縛並不是很大。但是這個用教授的名義一直隱藏著身份,這就有問題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問題。
“我是好奇,可是你們這樣做太超線了。這樣的鋼絲都敢去走。也就是遇到我……”雲城猛然之間頓了頓。看著兩個老家夥更加苦澀的心情,回過味來了。別是兩個老家夥這樣的隱藏給暴露了吧。也是,隱藏就隱藏嘛,跑去當大學的教授是怎麼回事,還是在弄琴舞笛,而且肯定有不少門下的關係來著,也就是古玩圈子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麻痹的,兩個老家夥真改不來這脾氣。
看著兩個老頭越來越難看的那張臉,雲城真心無奈了。按理說在是君子之交了好多年的。可是現在遇上這個事情,自己還真不能徇私來著。可是這交情和規矩疊加在一起了。懲罰了,給人的感覺是自己太囂張了,而且加會落下個不近人情的樣子。不懲罰麼……可是自己偏偏還是古玩圈子的主罰執掌。
“說,怎麼回事?我說你們兩個老頭本本分分一點兒不行嘛?怎麼給人勾出這個事情了?我罰你們不是,不罰你們不是。怎麼把你們自己推到這樣的根上了。添堵是不是?”
琴先生很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事吧,這事其實有點難受。我收了個不錯的弟子,就是那個叫心兒的。他父親犯大錯誤了。和先生周遭的事情有關,讓我這弟子亂了心性。我著急問了問,才打聽到了。結果……結果讓圈子裏的人逮到把柄了。牛也是受我連累。”
“心兒?”雲城眯了眯眼,“他父親叫什麼名字?”
琴先生和牛先生對視了一下,牛先生很不高興的動了一下嘴皮,吐出的名字相當的輕聲,末了還在嘀咕:“先生,老牛我當初就是您救下的。這一次的事情,先生可不能看往日的交情。這對先生來說是大忌。但是現在那邊有人抓著這個事情不放,加上和朝堂的動蕩有了點兒關係,所以有人在推波助瀾了。實則那邊也是在為先生打算。”
雲城差點沒掉頭就走。麻痹的!是那個泄露了臨州市家裏電話的那個大佬。尼瑪的!兩個老家夥找事是不是?這都怎麼扯上的,居然還弄出這麼一個糾葛。這是要作死啊?圈子那邊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對於讓自己不舒服的人都在約束著。可是這個古玩圈子裏,不應該有任何問題怪人們,居然也牽扯進去兩個。這尼瑪讓自己太火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