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棍被削的尖尖的,徐樹和小炮兩個極品貨正堵住法清的嘴,然後兩個人齊齊閉眼,木棍從菊花進入,直接穿過大腸,從嘴裏而出的時候,直接挑開堵嘴的破布。然後就是撕天裂天的哭喊。酒肉穿腸和菊花下木棍穿腸的效果是絕壁不同的。疼痛是一定的,不過這種痛沒有經受過的人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的。
“菊花怎麼這麼紅”這是訓練基地的酷刑之一。當初雲城親手當著所有第一期的人員示範的時候,沒有人不吐,沒有人不崩潰。難以想象為什麼會有這樣可怕的刑罰存在。雲城知道這中刑罰,並且借鑒過來的時候,九兒也有點於心不忍。古玩圈子的刑罰非常人可想。
徐樹和高磊在最初的自覺菊花亂緊之下,到如今已經是麻木了。當然,兩個極品貨怕的還是最初的那一下子進去。這個真的很慎人!多少第一期的學員是被這樣的刑罰嚇到直接退出的?又有多少如今還在懼怕的。訓練基地的事情無法外傳,除了保密條例,就是裏麵的幾乎泯滅了人道。
篝火已經點燃起來了,兩個很大的木架架著,陳汐等人離的很遠,不是很清楚雲城、徐樹、高磊三人在做什麼。夕陽西下,山穀裏的人氣散去,顯得蕭瑟,水霧飄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寒冷。幸好高磊讓住在富宅裏的那群家夥送了衣服過來。然後守在周圍,很長一段時間,心靜穀會封閉了。特別是這裏有著特殊的天地之力,雲城不得不慎重的處置。
烤魚已經燒了,風傾雅抱著小靈兒,圍著其中一堆篝火,看著自己的弟弟,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葉子涵也在猶豫不覺的要不要過去。沒心沒肺的趙穎是特例,被木架上的烤魚所吸引。陳汐用國外剛興起的黑白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其實她想離開,可是她更想知道除了平時在學校和家裏見到的雲城之外,在外麵他是如何的。
偶爾會有表情,嘿嘿笑、冷笑、嘲笑。關於笑的表情就是這三種。更多的時候是描述不出來的冰冷。不同於在家裏和學校的那種拒人千裏。這種冰冷是有危險性,隻要盯著雲城的眼睛稍微長一些,就會不寒而栗。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弱,雲城仿佛很正常一般的撒了一些佐料在上麵,然後帶著徐樹和高磊洗幹淨手,到了烤著魚的篝火旁。
“小弟,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就算是空氣中沒了那種味道,可是風傾雅還是很清楚那個木架上的是什麼,阻擋著小靈兒的視線不給她看。
雲城皺眉沒有說話,高磊也沒開口,倒是徐樹無所謂的笑了笑:“姐,如果今天哥落在那群家夥的手裏,你猜會是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難道那些和尚真敢殺人?”陳汐忙不迭的問出口。到了現在她還是對剛才的事情暈暈乎乎的,不知道雲城怎麼突然就好了,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和尚會被留下。
高磊渾厚的聲音透出嗜血味道:“那些和尚可不是普通的和尚。不是咱們平時大街上見到的那種專門念經的僧侶。那些和尚都是普通老百姓無路可走才出家的。而剛才來的和尚,放在古代便是真正的得到高僧,特別是那個叫做釋念的。沒想到臨州市還有這等人物。”
“嘿嘿,石頭,也有你謙虛的時候。”徐樹翻著烤魚,眼中也是深深的忌憚,“那些和尚會不是殺人我不知道。但是那個法清會。就算真的不死,恐怕也會被囚禁起來。而且我敢肯定,一定是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趙穎很小大人似的點點頭:“這個很正常,在京都就聽說過這些事情。不過都是哥哥底下的一些不能留的人。我就是奇怪你們把那法清和尚烤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