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勢,全力催動熱流之下,倒是可以在明日的天明之前恢複。但伊澤的話語不錯。這曼陀羅的毒素真的有些過於的特別和複雜了。能夠解毒的熱流,在和這毒素對抗之時,消耗了一大半,可是這毒素居然隻少了一點。打個比方來說,熱流和曼陀羅好像兩種可以相互溶解的東西。想要熱流徹底的溶解曼陀羅的毒素,起碼要多於曼陀羅5倍的量。
但是自己的身體情況,已經很難讓熱流逐漸的壯大。體內的內力都消耗殆盡了,也沒辦法打坐恢複。這是讓自己最憋屈的地方!
“如果你強迫我,我也不會快樂的!”感受著伊澤已經在推動輪椅,雲城很是篤定的說著話,“而且我會更加的恨你!”
伊澤苦澀的笑了一聲:“如果你這輩子都不能再動了,我會更加恨我自己!我可以用一生去彌補強迫你所帶來的恨。但是如果是後者,我會比你更恨我自己。”拐彎,輪椅停駐,在雲城愣愣睜眼的一瞬間,伊澤低身正對著雲城,低頭在雲城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不要讓我這麼為難,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都別無選擇。”
麵對任何的險境,困難,壓力……都無所畏懼的雲城,第一次對於外人露出了深深的無力情緒,眼神複雜又遺憾的看著伊澤:“你這又是何必呢?”
“這是我的使命!”伊澤很是鄭重的看著雲城。
“狗屁使命!”雲城怒了,眼中帶著十分的不理解,“那是一個女人一生最為寶貴的東西!拋開你的身份不說,你知道這代表什麼麼?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這樣的事情是需要兩情相悅,然後水到渠成的。你這算什麼?賴上我了?拜托你是神女!你不覺得我們如果發生這樣的關係,到頭來你還要感謝我,換成是你,你接受的了麼?”
伊澤怔了怔,眼中多了幾分迷離,慢慢的摘下麵具時,淚水已經緩緩的流出:“你在心疼我對麼?從我記事起,連同我的父母都對我很敬畏。雖然在那之後我體驗過了所謂的親情,所謂的友誼。你雖然話語是在為自己考慮,可是我能感覺的到你在可憐我,你在同情我,你在心疼我……”
“這是你自認為的!我在恨你!”雲城淡淡的說著話,語言蒼白,語氣冰冷。看似對於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絕世美女,絲毫沒有對方所謂的心疼和憐憫。
“不要欺騙你自己,你是真的在心疼我,我能感覺的到!”伊澤淚中帶笑,身子緩緩的貼近了雲城,小嘴慢慢的貼近雲城冰冷的臉頰,和雲城對視了幾秒,眼中多了幾分堅定,微微閉眼,將嘴貼了過去。隻是下一刻,貼在她嘴唇上的隻是雲城臉頰。眨眼的轉頭,唇和唇相錯,擦邊,沒有碰觸。
伊澤頃刻間睜開了雙眼,看著臉頰,從來無欲無求的她多了幾分少女般的惱怒。用力轉過雲城的頭,全然不顧的貼了過去,張嘴狠狠的咬在了雲城的嘴唇上。舌尖未抵,齒與齒的相撞,讓鮮血的痕跡在唇上淋漓。伊澤莫名的笑了,她在笑雲城的懦弱。一個女人,兩次的主動親吻,得到的是一個男人的退縮。
雲城複雜的眼神未變,在伊澤的笑靨中突然將舌頭深入伊澤的嘴中。舌尖相撞,伊澤在驚訝中退縮了兩秒。但在兩秒之後,心跳加速中回應熱烈的親吻。舔著雲城還在流血的嘴唇傷口。伊澤·婆羅門心動後的第一次放縱,在斑駁的宮殿門口,在正午的陽光下,生澀的回應著自己心裏的感情。
純愛,很真!心窩,很暖!血液,腥甜!支撐著她從此的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