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知道寒亦修去醫院了,所以在那裏一定是想圍堵他。
因為下雪天氣,出租車開的很慢。在我不停催促下,司機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沒好氣的對我說:“小姐,你沒看見下這麼大雪嗎?開的太快,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還怎麼養活我一家老小。”
當時我真的很著急,可是聽了他的話,就算再著急也隻能慢慢來了。
過了很久,我才來到醫院。
剛付完車錢,一個記者就跑到我的身邊,問:“我認識你,你不是寒亦修的新女朋友嗎?你來這裏,是不是來看他的奶奶?”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聽了他的話,便見一旁的記者們都朝這邊跑過來了。
他們將我圍在中間,同時喋喋不休問著我很多問題。
我隻覺得腦袋裏有很多蒼蠅在亂轉,一怒之下,伸手掐住一個離我最近的男記者,冷聲提醒:“你們再靠近我,別怪我讓你們這輩子再也做不了記者!”
我的話震懾住了他們,見他們紛紛閉嘴。而被我掐住脖子的男記者用力扳開我的手,大聲咳嗽起來。
他們看著我陰冷的目光,開始可怕的後退。
見嚇住他們,就朝醫院裏麵快步走去。
醫院很大,而且我又不知道寒亦修奶奶的病房,這下不知道該怎麼找了。
正在我不知道走哪裏,竟然看見了不遠處的珍妮。她身後跟著兩個保鏢,正朝一個方向走去。
她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也是來看寒亦修奶奶的?
想到這裏,就跟著她走去。
果然,沒一會兒她就停在一個看似私人的病房外麵,對兩個保鏢說了兩句什麼,便進去了。
看著那兩個礙事的保鏢,我使了一個小伎倆將他們引開之後,靠近病房門。
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裏麵此時是什麼情況。
開口的是寒亦修,他好像對於珍妮的到來很不歡迎,冷著聲音道:“你來做什麼。”
“聽說奶奶病情惡化,所以來看看。”珍妮說的很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對於自己的話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裏麵安靜了一會兒,寒亦修再次開口:“外麵記者是你找來的。”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看來外麵的記者十有八.九就是她找來的。
她怎麼做為了什麼?是想搞臭寒亦修的身份?
“亦修,隻要你答應和我和好如初,我就把那些記者轟走。可是反之的話,後果你應該可以想象的到,是吧?”
珍妮話落,寒亦修過了良久,才說:“你認為我會怕一些亂寫的記者嗎?”
“你當然不怕。”珍妮說著欲言又止,隻聽她故意壓低了一些聲音:“可是,你想看見奶奶死不瞑目嗎?”
她的話很小,但還是被我聽見了。沒想到她竟然拿一個快病逝的人威脅寒亦修。
當下伸手握緊門把,就想打開門進去,可迎麵走過來兩個人。
看見他們,我也是詫異了幾秒。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寒亦修的父母。沒想到再次見到他們,我竟有一種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