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眸子裏幾分微怒,我笑的很沒心沒肺。就想俯身去吻他,可是誰知道他將手擋在我們唇中間,讓我沒有得逞。
他盯著我看了良久,聲音冷漠:“你不困嗎?”
我望了一眼窗外泛紅的天,還真的覺得很困。
打了一個嗬欠,回答他:“那我們睡覺吧。”說著,趁他不備鑽進他的懷裏。
頭頂傳來他好像隱忍著憤怒的聲音:“唐嫣兒,你起來。”
“不要。”我說完,緊緊抱住他的腰。
他要推開我,被我按住雙手。
“別那麼小氣好不好?就讓我抱一會兒。”我的語氣帶著懇求。
我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隻是覺得他不再抵抗我。
他的懷裏雖然很冷,但是心裏卻覺得很暖,很暖,還有特別的安心。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思思的病好後,我們就沒有再帶她出門。因為經過那晚黑衣鬥篷人和唐漠的事情,我擔心他們會再來搶奪思思。
今天接到一單生意,所以我讓他們留在家裏,自己出了門。寒亦修這幾天精神不太好,也沒有叫上他。
來到何先生家後,隻見他家門口擺著一個燒紙錢的盆,裏麵的火還沒有滅。
沒有想太多,伸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長的很斯文,戴著一金邊眼鏡。他應該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何先生。
“你是唐小姐?”他望著我楞了一下,詢問。
“是。”
話落,一股冷風吹過,揚起門口盆裏未燒完的紙錢。
眼前的何先生見此,眼睛裏閃過一抹慌張。
他領著我走進屋裏的時候,身後隱約響起一聲鬼哭聲。
回頭,見走廊上什麼都沒有,隻是那燒了一半的紙錢在那裏飄蕩著,然後再緩緩落下。一般人見了這種情景,一定會被嚇的不輕吧。
何先生倒了一杯水遞給我:“,唐小姐,喝水。”
我接過水放在桌子上,對他說:“你說你老婆中邪了,她人呢?我要看看她。”
“她在房間裏,跟我來。”他說完,率先走進一房間。
跟著他進去之後,便看見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正被綁在床上。她頭發淩亂,臉色蒼白,眼睛瞪的大大的,正不停的掙紮著。她的雙手雙腳已經被繩子摩擦的流血,可是她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一看見我們,口中嘶吼著……
何先生看著我著急的說:“她這樣已經有好幾天了。之前一看見我就掐我,咬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麼會綁著她。”
聽了他的話,來到女人的身邊。看著她瞳孔分散,微微蹙眉。
“她沒有中邪。”
我說完,何先生驚訝的看著我:“怎麼可能?如果不是中邪她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我伸手就要去解女人手腳上的繩子時,他按住我的手,滿眼疑惑:“你如果鬆開她,她會殺了我的。”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拿開他的手,繼續解女人手腳上的繩子對他說:“她好好的,為什麼要綁著她。”
鬆開女人的同時,感覺他很害怕的向後麵退去。
“何仲,我要殺了你!”女人自由後,朝他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