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有人這樣做嗎?”我對他微微一笑道。
他聽後,拂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回答我:“那當然了,我長得這麼帥,大把的女人想做我的女朋友呢。”
他長得確實挺帥氣的,隻是這樣自戀,倒是挺少見的。
我若有深意的問他:“看來你在這裏工作了很久吧?”
“還好,已經有五年了。”他依舊笑眯.眯的回答我。
欺近他,我繼續問:“那你聽說一個叫唐赫的人嗎?”
他聽了,望了一眼四周,對我小聲說:“你說的是唐爺吧。”
果然,唐赫來過這裏。
“我告訴你,他可是這裏的常客,而是每一次都帶一個女人回家,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自願的。”
他說得很小心翼翼,好像怕被別人聽見一樣。
“那你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我一問完,他就驚訝的望著我說:“你想幹什麼?不會是見他有錢有勢,想要……”
他後麵的話欲言又止,但是我可以想象他想要說什麼,反正是不會好聽的話。
“你想歪了,我隻是問問而已。”
他聽後,鬆了一口氣,提醒我:“我勸你還是不要對他有什麼幻想,因為跟他回家的女人通常都是消失不見了,用腦子想也知道她們一定被他給玩死,丟屍了。”
不是丟屍,是丟進了養屍地。
不過,這句話我沒有說出來。
“轉了這麼久,你還沒有告訴我,他住在哪裏?”
我第二次問完,隻見他對我笑了笑回答:“我隻是一個調酒師,又不是偵探,怎麼會知道他住在哪裏?”
我感覺瞬間被他騙了一樣,頓時麵無表情。
“這就生氣了?不會吧?”
他話落,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問:“那他什麼時候會再來?”
他應該是沒有想到我的力氣會那麼大,訝異的望著我說:“我不知道,但是秦娜姐應該知道。”
“誰是秦娜?”我鬆開他問。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指向我身後的那一桌正在打牌的三個女人其中一個對我說:“那個染著金色頭發的女人就是秦娜姐,她和唐爺的關係很好,你問她,她一定知道。”
我來到她們身邊後,她們抬頭望了我一眼後,又繼續打牌。
我伸手將桌上的牌拿起來,對其她兩個女人說:“我有事找她,請你們暫時離開。”
她們一聽,剛想發怒,被我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說話,然後就急忙走開了。
名叫秦娜的女人口中叼著一根煙,不悅的望著我說:“喂,你是誰啊?幹嘛讓她們走?沒看見老娘正贏錢呢。”
我淡淡的打量著她,說:“你和唐赫是什麼關係?”
她聽了,同時也在打量著我,隨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笑道:“我經常陪他睡覺,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她應該是把我認為也是唐赫的女人了,所以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和唐赫在一起過的女人還可以活下來的不多,看來他們的關係真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