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顏君起疑心,我們沒有直接帶白憐回鬼淵閣,而是讓她在我家暫時住下。傲冰回來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正好不知道用什麼借口讓他離開,他倒自己走了,也省的自己費口舌了。
回到鬼淵閣,一切依舊。
顏君和火靈看到我們回來,就問寒亦修身體裏的噬心蠱有沒有取出來。我大致跟他們訴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白憐的事卻瞞了下來。
這一路上我都疑惑顏君和白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一回房間,我就迫不及待的追問寒亦修:“阿亦,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吧。”
他聽後,沒有著急回答我。而是走到桌前坐下,看向我開口:“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參合進去。”
聽到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我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怎麼就知道我會參合進去。”
有些生氣他的知而不說,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不過,他好像察覺到我的不悅,對我無奈一笑,然後朝我伸出手來:“過來。”
走過去,來到他的麵前。隻見他攬住我的腰,微微一用力把我按坐在他的雙腿之上,說道:“千年前,顏君和白憐無意間相識,相知,然後相愛。他們以為就這樣會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天不如願。顏君在認識白憐之前傷了一隻狐狸,而那隻狐狸竟然就是白憐的父親。白憐的父親知道此事後極為憤怒,極力反對他們在一起。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利用自己的女兒對顏君下藥,然後把他交給了一個斷袖之癖的妖精。”
寒亦修說到這裏,眼睛凝視著不遠處,好像是在回憶。
“那之後呢?”我激動的問道。
想到顏君那張比女人還要美幾分的容貌,就控製不住的冥想他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寒亦修聽後,繼續說:“顏君被下藥,盡管一身修為也難以自控。那個妖精見他寧死不從,一怒之下就揮刀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當我無意中遇到他的時候,他滿身是血,眼神空洞,口中一直念著白憐的名字。”
聽了他的訴說,我的眉頭一皺。沒想到表麵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顏君竟然遭遇過這種折磨。當我想到被一個男人***我的身體就控製不住的顫抖。該是怎麼樣的意誌,使他可以活到現在?
“顏君一直都以為這件事情是白憐一手設計,所以很恨她。可他卻不知道,白憐其實很愛他。不然,也不會甘心在師傅身前這麼多年來作為彌補。”
“那他們正好借此機會說清楚當年的事情,不是嗎?”我說著,寒亦修對我搖頭:“你認為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後,他還可以平心靜氣的聽白憐解釋嗎?”
“再說了,白憐根本就不知道顏君身體的缺陷。倘若她知曉,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寒亦修說完,我便愣住了。
寒亦修考慮的比我透徹,他說的很對,白憐和顏君之間有太多的隔閡,就算他們有一天冰釋前嫌,可他們還可以回到過去嗎?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寒亦修傭緊我,低聲道:“嫣兒,顏君平日裏顯得風輕雲淡。但是他卻對感情這件事看的極為重要,他是恨白憐,可他也在想她。每當他把自己喝的爛醉後,我就可以聽到他喚白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