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離碼頭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白澤就發覺,碼頭上似乎有些不對勁,他觀察了一番之後,敲響了風則毅所在房間的房門。“爺,白澤有要事票報!”白澤敲完門後,站在房門外語氣頗為急切地說道。
彼時,風則毅和黎韻琳剛剛用好午膳,兩人坐在房裏閑聊打趣。聽到白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後,風則毅略微思付了一下,開口命令道.“進來吧!”“是.爺!”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白澤自外麵推開,白澤走進屋內後,見到黎韻琳就坐在風則毅的大腿上,頓時尷尬地低垂了腦袋,沒再言語。
風則毅見白澤進門後,就隻是垂首站在一邊,也不說話,於是,他抬眸淡淡地朝著白澤所站的方向瞥了一眼後,冷聲說道,“說吧,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麼急著找爺?”
白澤抬首.快速地瞅了一眼,坐在風則毅腿上的黎韻琳後.支吾著.“爺,這個..……
黎韻琳微挑著黛眉,看了眼擾豫不語的白澤,隨後轉首樓著風則毅的脖頸,小嘴撅起.哀怨地衝著男人低喃,“毅.是不是韻兒在這兒,所以白澤不方便講啊?”
風則毅之前因為被人打斷了,他與黎韻琳的甜蜜時光,因而心下有些不悅。白澤進來時,低著頭不說話,他隻當白澤是撞見了自家主子如此親密而覺得尷尬,一時倒沒考慮到白澤來找他,也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而這件事,或許還不方便讓黎韻琳知道。
“韻兒,白澤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要找為夫。韻兒別介意,為夫一會兒去書房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韻兒自己在房裏先呆一會兒。咱們的船,很快就會靠岸了。知道嗎?”
風則毅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黎韻琳的嘴角,隨後溫柔地出聲安撫著故作委屈的親愛的。“什麼事嘛,難道就不能讓韻兒知道嗎?”黎韻琳樓著男人的脖子.不依地撒嬌著。“韻兒乖.為夫一會兒回來.好不好?”風則毅輕哄著黎韻琳.試圖撇下黎韻琳,和白澤出去單獨談。
“不好,今兒你們要麼在我的跟前說,要麼就什麼都別說。或者是,等到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再偷偷地單獨談。”
黎韻琳拉長了小臉,執拗地不肯妥協。
“爺,這……”
白澤為難地看向自家主子,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眼瞅著船就快要靠岸了,再耽擱下去,恐怕會有些不妥啊。
“韻兒,你又開始任性了,是不是?為夫這會兒是有急事,才要跟白澤出去談,韻兒難道就不能乖一點嗎?”
風則毅皺緊了眉頭.嚴肅了聲音,一臉責備地看著懷中固執的人兒。
“你說我不乖,我就不乖,你說我任性,那就任性好了!總之今兒,要麼你們就在我跟前說,要麼就什麼都別講。憑什麼你有什麼事,就要瞞著我!”
“為夫若是一定要出去呢?”
“那你今後也別管我的事兒,別問我是不是有事瞞著你。什麼都別問!”
黎韻琳賭氣地一股腦嚷完了,便直接偏過頭去,不再看向風則毅。
“你!”風則毅氣結,隻能幹瞪著一臉嬌蠻的黎韻琳。
而黎韻琳呢?一樣我行我素地撇著頭,賭氣不語。
風則毅看著懷裏倔強的親愛的,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對著白澤命令道,“白澤,你說吧!當著夫人的麵說,沒什麼好顧忌的!”“爺,可’“’““爺讓你說,你就說!”“是.爺!”白澤不安地又瞅了眼,僵著一張小臉的黎韻琳之後,這才開口開始票報。“爺,屬下剛才遠遠地發現,碼頭上似乎有人領著一隊整齊的人馬在等著誰!”
“整齊的人馬?”風則毅沉吟一會兒後.才再次開口發問。
“看清楚帶頭的人是誰了嗎?”
“是,屬下特地仔細的看了,帶頭的那個人,爺認識。”
“爺認識?難道是咱們的行蹤被人泄露了?”
“爺,屬下認為,也許是先行回京的人馬,已經抵達府裏。而那人未見爺的行蹤,因而打探了消息,估算著日子,來朔日迎爺您的。”
“迎爺?白澤,你說的那個人難道是宇?”“爺,沒錯,碼頭上領著人馬來迎爺您的,的確就是宇爺。”“真的是宇!那……”
風則毅原本還帶著喜色的俊臉,倏忽變了顏色,他不安地看了看懷中的黎韻琳。語帶隱晦地問白澤,“宇爺是帶著自己府裏人出來的嗎?”
“是,宇爺沒帶其他人來。不過,爺,宇爺如今應該還不知道夫人……呢吧?”
白澤故意花長了語音,示意還未與碼頭上的人通過氣,有可能立馬就穿幫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壩,白澤,你幹嘛那樣陰陽怪氣的啊,那個宇爺很厲害嗎?”
“這個……夫人,這個一會兒還是讓爺跟您說吧!爺,夫人,白澤就先退下了.咱們的船該是要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