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腿,醫生說了,腿隻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好不了,剩下百分之七十五是大概率啊。”
“再說,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即使最後產生了最壞的結果,那也可以更換假肢啊,老板你肯定不會癱瘓在床上,終生癱瘓的。”
“可你現在為了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就把夫人推遠了,還不告訴她理由,拋開別的不說,如果最後你沒有事情,那夫人你不打算要了嗎?你真的甘心把她推到別的男人的懷裏嗎?”
“退一萬來講,老板你怎麼知道這是夫人想要的呢?你隻是把你的想法強加到了她的身上,僅此而已,如此看來你是自私的那一方。”
“老板,你好好想想我說的這些話,如果你能想明白了最好,萬一想不明白……唉!”剩下的話秦助沒有說完,因為他也不知道那些話該如何開口。
“嗯,我知道了。”白逸之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失落感,“你去看看安安回病房了嗎?然後給她辦一下換病房手續,讓她和我一個病房吧。”
得到指示的秦助立馬就去著手辦了,可負責林安心病情的護士卻告訴他,林安心自四個小時出去後就沒回來過。
“對不起,我還以為她一直在白總那邊呢。”護士有些抱歉的對秦助說道。
秦助聞言,擺了擺手,然後跟白逸之彙報了這一情況後,開始調去監控室的錄像,查找林安心的去向。
一番找尋,卻沒有結果,當白逸之得知這一消息後,滿是後悔懊惱和擔心,他後悔自己對林安心冷淡的態度,害怕林安心再次被仲景帶走,畢竟仲景還在逃亡中。
“找,一定要找到安安。”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冷厲,讓人聽後不自覺打著寒顫。
“轟隆隆……”窗外的雷聲昭示著天快下雨了,陰沉的天氣總會讓人莫名心情就會變得煩躁。
白逸之不耐煩的躺在病床上,甚至他有幾分想要把點滴拔掉的衝動,要不是知道自己下了床也走不了路,他怕早就已經動手了。
他煩躁的攥起了拳頭,使勁捶了兩下床板 疼痛感使他微微恢複了理智,“不行,我不能這麼頹廢下去,安安隻能是我的。”
對於讓林安心離開的這件事,白逸之心裏遠沒有麵上來的輕鬆。
說實話,他一點都不想放林安心離開,“是我一時被豬油蒙蔽了心智,竟想著親手把安安推離我的身邊,我真是不可饒恕。”
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白逸之像是走出了死胡同,麵前是豁然開朗的馬路。
當秦助找到林安心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過去,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幹涸的地方,衣服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水滴。
滿地的酒瓶以及渾身的酒味,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秦助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說,抱著林安心回到了病房。
路上,林安心一直在說著胡話,秦助仔細聽著,才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騙子,為什麼,臭白逸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