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顧立夏讓顧清觀躺著休息一會,她出去一下,在軟磨硬泡之下終於讓顧清觀答應了。
她去了顧清觀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問了顧清觀的身體情況以前之前的傷勢,雖然沒人告訴顧立夏,但是她直覺顧清觀之前傷的很嚴重。
“……好了,大體情況就是這樣,回去好好照顧病人,不要讓他大聲說話,抬重物,注意好好休息……”
顧立夏甚至在醫生說了什麼粉碎性骨折,中了蛇毒,肋骨斷了三根之後,就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謝了醫生之後跑了出去。
顧立夏緊緊捂住自己的嘴跑到了衛生間才大聲哭了出來,哭的很大聲,好像要把最近的壞情緒都發泄掉。
哭了一段時間後顧立夏站起來擦了擦眼淚,用水洗了洗臉然後讓自己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之後,走出了衛生間,哭完之後她又是那個堅強的顧立夏。
她去醫院專門賣水果的水果攤買回了一大堆的水果拎回了病房。
“夏夏,你怎麼出去了這麼久,我好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啊,又不會被人拐跑。”
“我就是害怕別人把我的親親夏夏拐跑了,夏夏不要我了怎麼辦。”
“嗬,就我現在這樣,誰還會要我。”
“夏夏,你不要這樣,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提起這個的。”
“不關你的事情,我沒事,你看,我好好的呢。”
顧立夏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給顧清觀削蘋果。
“夏夏。”
“嗯?怎麼了。”
“你同意做我老婆了嗎?”
“這個啊,這個要看你的表現啊。”
或許在聽到顧清觀出事的那一刻到顧清觀脫離危險的時候,顧立夏滿心都是他,也會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但是事情一旦過去她卻退縮了。
無關於他,顧立夏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顧清觀,顧立夏骨子裏不允許自己那麼自私,在她自己看來答應顧清觀就是自私,就是對顧清觀的不公平。
“那麼夏夏,我不能繼續跟你聊天了。”
“為什麼?”
“在聊下去我老婆會吃醋會生氣的。”
“噗,你又說胡話了,你哪裏來的老婆,你沒有老婆。”
“看吧,我老婆吃醋了。”
“顧清觀!”顧立夏明白過來後大聲叫著顧清觀的名字。
“看吧,我老婆生氣了。”
顧立夏是徹底對顧清觀沒有了脾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病房溫度太高了,顧立夏覺得整個人都要被熱的發燒了,臉也越來越紅。
顧清觀看著整個人都變得紅彤彤的顧立夏,也覺得口幹舌燥了起來,看來房間溫度確實太高了。
顧立夏覺得要不就這樣吧,都經曆過生死了還矯情什麼,況且就這樣給顧清觀判了死刑仿佛對顧清觀也並不公平。
“顧清觀,我有一個很嚴肅的事情跟你說。”
“你要跟我說什麼,我們不合適嗎?那我不聽。”
顧立夏掰正顧清觀的臉,認真且嚴肅的說:“顧清觀,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