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靜突然腦子裏出現了一副畫麵,這個瘋女人要是跑出來了,跑到林安心的房間裏.....
鬼使神差的,她就過去把推車上沒有標識了幾瓶小藥給換混了,然後匆忙轉身離去。
懷著惴惴之心給林安心送完飯,然後逃一般離開小別墅。
餘秀敏的藥是每隔六個小時注射一次,桂靜弄混的藥其實也是同一種性質的藥,隻不過一種是藥性較強的,一種是藥性較弱的。
白逸之和秦助去了一家保鏢公司,偷偷去的,沒被人發現,這家保鏢公司幾乎承包了整個運昌富人、會所的安保工作,是白逸之讓童染自己經營的,不為人所知是他的產業。
“白總,那個馬夫就在地下室。”童染並不像是傳統的兵一樣,高高大大,而是精瘦的一個男子,眉目間透著精明。
“嗯。”白逸之淺應一聲,輕車熟路的向地下室走去。
剛打開用來間隔地下室和上麵的門,就能聞到一股讓人不好的味道,估約是一種酸臭和腐敗的味道。
走進去一段距離,就看到了一個中年愛笑的的男子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臉上有些淤青,身上衣服有些血汙。
聽到有人來了,男子原本略低垂著的頭像突然有了生命力一般抬起來,眼神裏滿帶驚恐。
“救命!救命!放過我吧,放過我吧。”看到進來的有兩個生麵孔,男子一瞬間還以為是有人來救他了。
“快老實交代,這樣還能放你一條狗命,不然你就等著去風山吧。”童染上去一腳踩在椅子上,恐嚇他道。
風山是一個墓園的名字,全運昌人都知道。
因為白逸之以前下過命令,沒事不要搞出人命,所以這兩天他對這個馬夫都是十分的留情,也導致這個馬夫一點事情都不肯透露。
“我不想死,不想死。”馬夫痛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秦助看了一眼白逸之,走上去對馬夫說道:“你家裏麵所有的情況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要是死了,你白血病兒子可能醫好了也沒有父親了。”
聽到兒子兩個字,馬夫的瞳孔放大,接著哭喊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啊,我不該害白夫人啊,對不起對不起。”
“誰指使你的?”
“求求你放過我吧,白夫人現在不也是沒事了嗎?我願意把錢全部配給白夫人治病啊啊啊.........”
白逸之突然上去給了馬夫的胸口一腳,把他踹得帶著椅子往後倒去。
看得秦助都覺得疼,但是他一點也不可憐這個馬夫,反而是心裏道:這個馬夫還真是死不悔改,總裁的第一個孩子就被這個馬夫的利益熏心給害沒了,他還敢說沒事。
童染看白逸之親自動手,心道老板真的動怒了,趕緊上去一把拽起馬夫的胸襟,惡狠狠地問道:“給你十秒,交代清楚,不然就送你去風山,1.2.3....”
“我說我說,是一個男人,給了我一站卡,讓我第二天,就是白夫人墜馬的那天跟一個女人接頭,喂給馬一點藥。我熟悉這匹馬,我知道不會出什麼大事的,我兒子治病要錢,我也沒有辦法啊,原諒我吧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