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的助理胖胖盡職的親自看著那匹馬,一直等到顧清觀派人去將馬送去專業的機構檢查。
管馬的人也被顧清觀扣下了,但是問不出來任何東西,他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好好的馬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在林安心住院的第二天,馬的質檢結果出來。
“二哥,事情有發現。”顧清觀和沒有什麼精氣神的顧立夏走進病房。
白逸之起身,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做噤聲的動作,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顧清觀跟在背後。顧立夏去原本白逸之坐的位置坐下。
“說。”白逸之的聲音淨是寒意,仿佛下一秒知道了原因之後就會去為林安心找回公道。
“我把馬送去檢查,那邊人說是吃了藥了。肯定是故意喂的,劑量很大。”
“哪裏來的馬?”
“輝安馬場的,馬是劇組去借的,但是我查出來輝安馬場是杭大富的產業。我問了這匹馬的馬夫,他嘴很緊,什麼都不肯說。”
“送去給童染。”
童染是白逸之雇的一個退役雇傭兵,專門訓練保安的,審問也別有一套。
顧清觀沒有遲疑,立馬應好。
病房裏的林安心在白逸之他們出去後沒多久就醒了,虛弱,但是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安心你醒了。”顧立夏哭腫了的雙眼又掉下眼淚來。
林安心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小聲地說道:“我沒事,你哭什麼。”
“你嚇死我了要。”顧立夏雖然說演了那麼多年的戲,但是從來還沒見過這麼大的事故,而且事故的主人公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無論一個心理素質多強的人麵對這種事都會受不了的吧,就像白逸之。
“我真的沒事啊,這不是好好的麼?又沒有缺胳膊少腿。”許久沒說話的原因,她的聲音還有一點沙啞。
見林安心安慰她的模樣,她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孩子,想起林安心都不能得知曾經有個孩子來過,她就又忍不住哭泣。
“立夏。”顧清觀和白逸之談完了事從外麵走進來,看見顧立夏這幅模樣,顧清觀還真是擔心她會說漏嘴。
“我們回去吧,讓嫂子好好休息。”
顧清觀過去扶起顧立夏,顧立夏深站了起來,深呼吸幾下調節了一下情緒後對林安心告別道:“那我先回去了,安心你好好養著身體。”
“嗯。”林安心蒼白的臉上揚起笑容。
顧清觀顧立夏兩人走了,病房內隻剩下白逸之和林安心兩人。
“疼麼?受不了我就叫醫生。”白逸之雙手握住林安心的手掌,放在嘴邊說道。
“疼。”在白逸之麵前,林安心就可以肆無忌憚表現出自己的軟弱了,“但是還能接受,不用叫醫生了。”
這時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秦助走了進來。
“總裁,導演和幾位負責人帶了水果鮮花過來探望夫人。”
“不見!”想都沒想,白逸之就給拒絕了。
打心底裏,白逸之是將這件事的緣由歸結在導演組的身上的。
“不怪他們的。”聽得出來白逸之的怒意,林安心趕緊安撫道,“是我自己馬術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