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容許是一個及其聰明的人,從白逸之的隻言片語中就得知了大概內容,立馬激動的祈求道:“跟我母親真的無關,您放了她吧。她隻不過是一個孤寡的老人。”
白逸之一把揪起陳容許的領子,咬牙切齒道:“那你怎麼不知道放過我弟弟?”
陳榮許愣了,他聽聞白逸之和白熙之兩人關係不好。而且他聽母親說,豪門家的雙胞胎的關係一般會因為繼承者的位置而不好的,他沒想到白逸之這麼在乎白熙之。
地點到了,秦助下車給白逸之開門,然後很暴力的將陳容許揪下了車。
“帶路!快點!”秦助推搡著陳容許。
白逸之、秦助還有身後帶來的醫療隊,一行人跟著陳容許的腳步向一個廢棄工廠走去,一直走到了一個地窖的入口處。
“他就在裏麵,梯子在那邊。”陳容許用被綁著的手指著不遠處的梯子,梯子旁邊還有一根麻繩和一個籃子,周圍還要著幾個速食食品的包裝袋。
見狀白逸之一下子就怒了,毫無預兆的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這是白逸之五年來第一次動手打人。
醫療隊不敢有任何懈怠,趕緊都忙了起來,開地窖門的開地窖門,拿梯子的拿梯子。可能用到的藥品他們也已經準備好了。
一打開地窖門,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白逸之很難想象,白熙之這麼一個人是怎麼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下去的。
放了梯子,白逸之是一個下去的,穿著西裝皮鞋。
躺在床上,嘴唇因為缺水早已起皮的白熙之聽到了動靜,無力的睜眼一看,發現死白逸之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夢。
“嗬,哥?將死怎麼就夢到你了呢?”白熙之氣若遊絲,卻還說著這樣的玩笑話,嗓子因為今天沒說話的原因,變得也有些怪異。
“小熙。”白逸之借著昏黃的燈光走上前去,握住白熙之幹瘦的手,用小時候的說話喚著他的名字。
醫療隊陸陸續續下來了,白逸之自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就退到了一邊。醫療隊的動作很快,沒到五分鍾,就給白熙之輸上了液,將他從腐臭的床上搬到擔架上。
用毛巾遮住了白熙之的眼,醫療隊的人就著手把他抬了上去。在這個地方呆了五六天,他總算是離開了這個鬼地方,新鮮的空氣讓他真切的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真的,他的哥哥來救他了。
在外麵的陳容許看到了被抬出來的白熙之,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白熙之會變成這樣,他以為隻是囚禁幾天,不會出現什麼大礙的。
最後出來的白逸之,不解氣的又上去狠狠的給了陳容許幾拳,將他打的摔倒在了地上。
“秦助,將他扔下去,明天再撈出來,不解綁,不給水。”
白逸之一邊脫掉西裝,一邊吩咐在一旁的秦助。
秦助跟了白逸之將近五年了,什麼樣的白逸之他都見過。但是這麼狠的白逸之,他已經有三年多沒見過了。隻有剛開始的那幾年,那些人逼的他,他才會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