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別這麼盯著人家,找雅何事?”司徒博雅有些煩自己的母親,她總是這樣,上次帶妙妙回來時便纏著人家不放。

寧華公主隻是擔心兒子因喪妻而想不開又要出家去做和尚,故而一大早便從將軍府趕來看兒子,但見司徒博雅懷中抱著的女子,稍稍放了心:“我隻是過來看看你,可願回將軍府?若是不放心姑娘,你可攜她一同來!”

司徒博雅臉上有些燙,他娘親竟看出了他對懷中之人有愛意,並沒有回答娘親的話,隻道:“雅先送畫兒回房間!母親書房等雅便可!”

寧華公主見司徒博雅竟將沈畫抱進自己的寢居,便向身後的隨侍嬤嬤道:“去查查,此女子的來曆!”

“是!”隨侍嬤嬤並不多言,隻是福身便退下。

紅裳苑頂樓雅閣中,紫蕪倚在欄杆上,空中突然一隻白鴿向他飛來,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掌,那白鴿竟乖乖的停在了上麵。

紫蕪將手中的卷好的布條,塞入白鴿右腳上的小竹筒中,小聲下令道:“去吧!”

身後待命的兩位女暗衛,單膝跪地,恭敬道:“啟稟殿下,人已帶到!”

紫蕪聞聲並沒有轉過身來,仍然俯視著樓下的景物,沉聲道:“帶她進來!”

靜影起身將候在門外的婦人推入雅閣中,手按在此婦人肩上一用力,她便跪在了紫蕪身後,由於被反困了手、嘴裏也塞了布條,使她動彈不得又喊不出聲音,隻是瞪著雙目看著背立在自己身前的紅衣男子。

紫蕪緩緩轉身,並沒有錯過婦人眼中的錯愕,他隻皮笑肉不笑道:“怎能如此待舍嬤嬤?還不將她鬆綁?”

紫蕪那日在客棧便已見過沈畫身上的牡丹刺青,不過是剛紋不久線條刻畫清晰,色澤也是鮮亮的很,便猜測她是為了進宮才將那烙印掩蓋。讓名采與靜影兩人將舍故綁來,隻是為了要從服侍過沈畫的人口中,證實自己的猜測而已。

名采與靜影將其鬆綁後便退出了雅閣,隻留殿下與舍故兩人在房中,舍故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瞪眼看著似曾相識的紫蕪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綁我又是為何事?”

紫蕪做在椅中,挽起身後長長的秀發,斜眼看著舍故道:“嬤嬤請坐!丫頭們不懂事,委屈嬤嬤了!”

舍故冷哼一聲,在桌上拍了一記才坐下身來,眼中竟是對紫蕪的警惕:“說!將我抓來此地,究竟是為了何事?”

“本公子不過是想向嬤嬤確認一件事嬤嬤不必緊張,隻要你如實道來,我便不會傷害與你!”紫蕪從腰間取出黃金令牌遞給舍故,卻見她上下翻看過後並沒有什麼反映,又試探道:“嬤嬤可見過上麵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