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快快扶我回白茸居,去找沈泰之來!不要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事!”沈畫拚命保持著精神,瑤瑤晃晃的起身。
生子有些不明白,夫人差點被壞人強暴,為何又不讓他將事情告訴爺?背起沈畫小跑來到白茸居,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一個下人,估計是全都去了前院幫忙了。
這“鴛鴦仙”藥效發揮的極快,沈畫周身都像是有蟲子在咬燥熱又奇癢,躺在床榻中等待著生子將沈泰之帶來,卻等來的是生子一人。
生子看著小夫人裸露著修長的長腿,身上的衣衫隻是半遮半掩著無暇的玉體,那撩人勾魂的的姿態使得少年看直了眼。
沈畫見生子隻是定定的矗在房門口,身後也沒有見沈泰之,卻還是不甘心,斷斷續續夾雜著低吟,道:“他……可有說……何時過來?”
生子這才回神,轉過臉不看那床榻中的人兒,小聲道:“爺說沒空!”
沒空?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來看下我有這麼難嗎?難道還在為了早上自己動手打了簡珂而生氣?沈畫仍在保持著清醒,那藥效卻越來越明顯,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咽喉,目光逐漸迷失起來,纖手卻不由自主的安撫自己。
生子一看小夫人怎會變成這樣子?卻見沈畫突然衝了上來,從身後緊緊抱著自己,俏臉緊緊貼在他的頸後,灼熱的櫻唇用力吻住生子頸後的肌膚,喉中發出誘人的申吟。
生子大驚失色,難道夫人中了該死的媚藥?怪不得一定要爺過來呢!
“夫人!你冷靜點,生子是爺的書童,是下人!”生子掙脫了沈畫的鉗製,快速奔下閣樓,他就像是受驚的馬兒,狂奔出別院!
沈畫心裏的很清醒的卻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不斷的撫弄著自己滾燙的軀體,跌跌撞撞走到前放臉盆的木架前,將臉深深埋入水中,直到感覺快要暈厥過去,才探出頭素手將臉上的水漬抹掉,用力搖了搖頭,心道:我不要就這樣死掉,要死也是簡珂那賤人先死!
前院賓客滿園沈畫趴伏在花廳外的走廊欄杆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花廳,又看著沈泰之攜簡珂站在門口接待客人。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既然沈泰之沒空,那麼就不要怪她在賓客中隨便拉一位了!
“你沒事吧?”一個溫潤的男音,在沈畫身後響起,猛然回頭竟看到那死了夫人沒多久的司徒博雅。
隻見他一身雪白羅衣錦袍,原先光光的頭頂已長出了烏黑濃密的短發,身上依然攜帶者淡淡的焚香味,想必還俗的日子中依然是潛心修佛。白皙的臉因頭頂長出了黑發而顯得更加英俊,姿態嫻雅。炯炯有神的雙眸,瞳仁甚是靈動如同水珠般吸引人注意,若是頭發在長些,可謂是一位偏偏俊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