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嘴笑：“就是就是！再說你們本身就是鬼，我隻是請你們幫忙而已。”
小蟲舉手：“我有問題。”
餘琪替我問他：“什麼問題？”
“被你圈養之後我們還能投胎嗎？”
我：“這個……”這個書上沒說啊，不過我知道養小鬼的小鬼是不能再投胎轉世了的，我們這個協議是自願達成的，就不知道會不會了。
餘琪問小蟲：“怎麼，你還想投胎轉世嗎，永遠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小蟲連忙表忠心：“好！怎麼不好，我恨不得永遠都不能投胎，永遠和你廝守！”
餘琪趁機教育一番：“投胎是由不得你選的，誰知道會遇上什麼樣的父母家庭，又會有什麼樣的人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反正做人隻有一個苦字，哪有做鬼這麼自由瀟灑！”
小蟲附和道：“是，是，你說的是，我也是像你這麼想的，我剛才就是問一問，問一問。”他嘿嘿地笑。
兩個人問我要怎麼做。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前說好：“我提了這個建議，關鍵還是你們考慮清楚，當然有可能得到一個永遠不能轉世投胎的結果，不管怎麼樣，衡量清楚吧。”
他倆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陣，很快就決定好了，“就是玩個遊戲嘛，你做我們的主人，我們不願意了協議自動解散。”
我想了想，“我們可以簽訂契約，最好定個時限，這樣對大家都比較好。”
什麼願意不願意的這種感性的感覺不能做理由，要是日後某天他們兩個中一個願意一個不願意呢，那怎麼辦？要是隻是瞬間閃過不願意的念頭呢，那還算不算？我們大腦裏，隨時起各種念頭，這種當然是不理智的，不能作為衡量依據的。
還是時間靠譜。
我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定一年的契約。
立契是非常鄭重的事，一旦立下，不能更改，否則魂飛魄散。
我買了一個許願瓶的吊墜，配了根鏈子，剛好可以將他們倆的魂魄收藏在許願瓶中，隨身攜帶。
“以後你們就是許願夫婦了。”
有許願瓶在手，我可以感應到宋濟川來找我。
隻要宋濟川來找我，許願夫婦會發出藍色的光一閃一閃的，這是我交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
看到藍光閃閃，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出魂，這樣就能見到宋濟川了。
他知道我圈養了小蟲和餘琪。
他想不太明白：“他們就沒提什麼要求，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聽你的召喚？”
我結結巴巴：“有，倒是有提，要求。”
“什麼要求？”
和養小鬼的道理一樣，圈養了他們，總得拿點東西供奉啊。
“就是……”我目光四處遊移，就是不敢看他。
他狐疑地看著我：“什麼要求？”
“愛情動作片。”我的聲音小的像蚊子，臉也一下子紅了。
“什麼？”他無比詫異，“愛情片，那是什麼？”
什麼愛情片，懂不懂什麼是愛情動作片？我不由得看向還搞不清狀況的他，小蟲和餘琪的要求就是我提供愛情動作片給他們學習，他們想心無旁騖地在一起解鎖更多姿勢。
“當然，愛情片也可以。”除了愛情動作片，各種愛情片他們都歡迎，畢竟一年的時間啦，光看動作片也會膩的，得來點清新的調節一下，他們除開雄心壯誌地想解鎖更多姿勢外，還想體驗幾百上千種花樣談戀愛的方式。
宋濟川狐疑的目光是因為我的話和我的反應不協調，他隻簡單地想到愛情片，那我為什麼說起來吞吞吐吐紅一臉？我有點後悔，早知道他這麼單純，我就說個愛情片算了，加什麼“動作”二字。
他果然問我了：“愛情片……有什麼為難的嗎？”
我為難的是……我要到處去求愛情動作片的資源，一年後我會不會坐擁幾百G的片源而被抓啊？
我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廖警官給我戴上手銬的情形。
甩甩頭，這都是些什麼鬼……
他不依不饒：“需要我幫忙嗎？”
我連忙拒絕：“不不不，不用。”我也不希望我在他心中不是個純潔的少女。
他叮囑道：“有什麼為難的一定要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
還，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能解決。
“對了，你來找我什麼事？”
宋濟川終於不再纏著我問這個問題，正色道：“我查出來，杜天財養了小鬼，昨天那大狗發瘋追你就是他的小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