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自從來了這邊以後,可全都是在和他們一起行動,底牌?這玩意兒他壓根就沒聽說過!
“因為不管那個勞恩是不是蘭恩銘的人,在這次的事情以後,他都會想方設法的去報複。”褚墨說的很是肯定,不但半點猶豫。
王飛正皺眉頭的時候,那邊陸筱筱也緊跟著開口了。
“他自己都說過,是因為被蘭恩銘設計了,才會欠蘭恩銘一次人情。結果現在為了麵子而想還人情,卻又一次被算計,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按照勞恩的脾氣,的確不可能就這麼放過蘭恩銘的。”
陸筱筱的這番分析,其實王飛也有想到,他不爽勞恩,不讚成褚墨的想法,但是這不代表他是沒腦子的人。
王飛頭腦清晰的分析道:“可是,就算他想報複蘭恩銘,難道他就不會權衡一下蘭恩銘的能力?如果他這個時候選擇了退讓,不和我們合作,反而是想要等到以後再報複,那這次放走他,仍舊是毫無收獲。”
這個時候,褚墨卻是又重複了一遍他曾經在勞恩麵前說過的那三個字。
“他不敢。”
然而就是這麼斬釘截鐵的三個字,讓王飛徹底抓狂了。
“他有什麼不敢的?人家光棍一個,說跑就跑,你除了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名字以外,你還知道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這麼自信的說什麼人家不敢,王飛簡直要懷疑褚墨是不是傻了。
他總不會以為這還是在國內,人家聽到褚墨兩個字就什麼都不敢做了吧!
“如果你的嗓門可以解決這件事,我很支持你去把蘭恩銘吼死。”褚墨對於王飛的不淡定表達了充分的鄙視以後,才繼續說道,“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勞恩耳後的紋身?”
“紋身?”
王飛一愣,什麼紋身?
他上高塔抓勞恩的時候,黑燈瞎火,不可能看得到任何東西,至於勞恩被抓以後,那個家夥一直都是正對著他們坐著的,怎麼可能看得到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陸筱筱這種藝術專業出身的人,反而比王飛更有用處。
對於圖畫的專業敏感程度,讓陸筱筱稍微一想就可以複述出所有的畫麵。
“在他的耳後,有一個大約一元硬幣大小的紋身,是一隻烏鴉。不過那個烏鴉很奇怪,有兩個腦袋。”
“兩個腦袋的烏鴉……烏鴉……”王飛像是陷入了什麼特殊回憶似的,念念叨叨的把那一句烏鴉說了好幾遍,隨後突然就猛然爆了一句粗口。
褚墨對於他這樣的反應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隻是對王飛說道:“現在你還認為,他逃得了麼?”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那個家族的人,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王飛喃喃自語,又鑽進了一個新的牛角尖,如果真的是他和褚墨知道的那樣,那勞恩現在這個處境,可真是太不應該了。
陸筱筱在旁邊聽的雲裏霧裏,好奇的問道:“什麼家族,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