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警方會盡力調查。”褚墨頓了頓,又對陸筱筱說道,“筱筱,這幾天你就先跟在我身邊吧,免得你自己一個人再出什麼危險。”
“好,那我這幾天就先不到畫廊了。隻是這樣子就要辛苦老蘭和玫瑰了。”陸筱筱心裏還翻來覆去的想著褚墨在畫室的那句話,現在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待著,說不定她就能找到機會,問問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蘭恩銘隻是儒雅的笑笑沒說話,他心情沉重,實在沒心思說什麼。
洪玫瑰則是豪邁的一拍陸筱筱的後背,假裝嗔怒的說:“咱們倆誰跟誰,我難道還會跟你計較這個?”
“好啦,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陸筱筱習慣性的撒嬌抱著她的胳膊,討好的說著。
可是作為被討好的對象,洪玫瑰卻是瞥了一眼褚墨,要劃分出個楚河漢界一樣的把陸筱筱推到褚墨身邊去了。
洪玫瑰笑得有點惡劣,揶揄道:“我可不敢要這個名頭,褚先生可是為了你都沒選擇從有炸彈的房間逃生,對你最好的,這個頭銜以後要讓賢給你老公咯!”
陸筱筱臉色微紅,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因為洪玫瑰所說的話而想起來。
以褚墨經過的特殊訓練,他連拆彈都會了,區區一個位於三樓的畫室,會難得住他嗎?
可是這個男人,卻真的沒有獨自逃生,而是陪著無法離開的她,麵對了一個隨時可能讓他們粉身碎骨的定時炸彈。
陸筱筱仰頭看向褚墨,走廊燈光下,褚墨線條完美的側臉被照出一層微弱的光暈,他稍稍低頭側目,那雙深邃得像是能把人吸進去的眼睛剛好對上了陸筱筱黑白分明的水眸。
褚墨有些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偷窺人家還被抓個正著,陸筱筱難得失了冷靜的外殼,趕緊搖搖頭心虛的說:“沒什麼啊,警方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回家吧?”
陸筱筱無心的用詞恰到好處的取悅了褚墨,他總是麵無表情的英俊麵孔,在對著自己妻子的時候,出現了些許冰消雪融。
褚墨牽起陸筱筱的手,聲音帶了點難以察覺的溫柔:“好,回家。”
待陸筱筱和褚墨離開,洪玫瑰堆滿笑容的臉上驟然換了個表情,她一臉嚴肅的抓住同樣想走的蘭恩銘,一路不由分說地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車裏。
蘭恩銘心裏隱約能猜到她要問什麼,卻還是不懂裝懂的問道:“玫瑰,有什麼事嗎?”
“筱筱現在是還受著驚嚇沒有反應過來,我可不是。”
光是從之前要特意把她和陸筱筱都支開這件事來看,蘭恩銘給出的線索就絕對不會是什麼小事情。
後來她發問,褚墨給的答案也是顧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沒說蘭恩銘到底發現了什麼。
這絕對不正常!
洪玫瑰將車門從裏麵鎖上,大有蘭恩銘不說實話,就在這裏和他耗到地老天荒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