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蕭航點點頭道。
“那我們去吧。”歐陽梓說道。
“梓兒……你這是?不是……”蕭航不解的問道。
“難道……不用他捐腎了……我就不認他了?!”歐陽梓有些生氣的看著蕭航道。
“梓兒……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他未必會見你。”蕭航道。
“一切都等到以後再說……我隻是想讓他去他外公的葬禮……”歐陽梓道。
“這……可能嗎?他都弄出那麼一份合同了……”蕭航道。
歐陽梓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我的孩子……即使我沒有陪伴他長大……但是我也了解他,如果他一點兒不在乎,我們沒有對他有養育,他走法律,或者於情理,完全可以不用捐腎的,我的孩子不是冷血無情的人,合同不過是因為我們丟棄他這麼多年,他的抵抗而已……”
“梓兒……真的隻有參加葬禮那麼簡單?”蕭航蹙眉道。
“不是參加……是為他的外公辦。”歐陽梓看著蕭航堅定道。??“我隱忍了這麼多年……不去找我的兒子,就是為了我爸媽的公司,這麼大的家業。我怎麼可能讓它成為別人的。”
“梓兒……你確定他會接受嗎?”蕭航道。
“他必須接受……我歐陽梓的兒子不應該是這麼經不起事的人。”歐陽梓堅定道。
“梓兒……何必這樣?!你會很累的。算了……我不說了,我們去去酒店吧,看他是否會去。”蕭航道。
“嗯,走吧。”歐陽梓點點頭,然後就和蕭航走出了醫院。
酒店。
雷震站在陽台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可是都沒有看到莫起軒的客房有人,大廳也沒有,這個總統套房裏他是特意這麼選擇的,拿著望遠鏡可以看到莫起軒的客房和大廳,如果不是那件事,他是肯定會和莫起軒住在一個房間,但是他的軒軒太聰明了,他不想被他發現任何一點的他自己不好的一麵。陰暗殘酷的一麵。
“咚。”雷震終身一躍,跳到了,莫起軒的陽台上。用細銅絲打開了陽台的門。
“怎麼不在?難道出去了?!”雷震在看了臥室,客廳,書房都沒有看到莫起軒自言自語的道,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浴室。
雷震想也不想的就踢開了被死鎖的浴室門,門鎖被踢壞了。
在浴缸裏的莫起軒猛地被驚醒,半眯著眼睛看著門口豎著一個高大的人,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軒軒……你在做什麼?!這浴缸裏的水都冷了……快……起來。”雷震快步走到了莫起軒的浴缸邊,摸了摸裏麵的水後,又怒又心疼,他的軒軒到底是有多傻啊。
“……哦……我忘了……”莫起軒說著,就要,從浴缸裏爬出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浴缸裏麵躺太久,水太冷了,那條有一條長長傷疤的腿抽筋了,裏麵冷酸,冷酸的抽疼著,一時沒有站穩,眼看又快要摔倒浴缸裏麵了。
雷震發現了莫起軒的不適,立刻快步跑到了莫起軒的身邊,一把將莫起軒緊緊摟在了懷裏。雷震的衣服也立刻都打濕了。
“軒軒……是不是腿疼了?”雷震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莫起軒問道。
“嗯……好疼……”莫起軒蹙眉隱忍著。
“我這就抱你起來。”雷震說著的時候就已經將莫起軒抱了起來。趕緊將莫起軒身上擦幹淨了。然後就趕緊抱到了床上。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雷震……你怎麼總是把我當個小孩照顧……”睡在床上的莫起軒抬起頭來看著坐在他床邊給他擦頭發的雷震問道。
雷震笑的有些氣道,“你怎麼不說你的最近生活常理就像個孩子,甚至孩子都不如,我怎麼都不放心。”他的軒軒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他記得他的軒軒以前是個生活工作,事業,都可以兼顧的很好的,怎麼現在都動不動就,就像是自虐一樣。這正常人哪會在快十一月的天裏泡在冷水浴缸裏頭?!
“你才像個孩子。”莫起軒不滿道。看著雷震的身上也都打濕了,推開了雷震,“你也趕緊去收拾收拾,別把我的床都弄濕了。”
雷震不動,忽然趴在了莫起軒的身上。嚴肅的看著莫起軒,很久才說道,“軒軒,我有個朋友是……學心理學的……我們改天聚聚好不好?!”
莫起軒愣了愣,半天不懂雷震說的話,隨後腿上傳來的疼痛才忽然想起來,不禁失笑,“雷震,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有心理障礙呢?我泡冷水,隻不過想冷靜的發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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