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
“就來了。”
葉冰凝對著化妝鏡,攏好最後一縷頭發便“噔噔噔--”的下了樓。樓下,安容不停地打量著牆壁上的掛鍾,聽到女兒總算下了樓,才放心地鬆了口氣,拉上冰凝就往外走。
車上,駕駛座上的葉逸有些好笑地看著剛剛上車的母女:“這麼慢?女人就是麻煩。”安容聽著葉逸的調侃,倒也不去反駁,微微瞪了他一眼,便看向了窗外。車已經開了。“媽,我們去的是誰舉辦的宴會?”冰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禮裙,尺碼是量著訂做的,很合身。上半身是抹胸的款式,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而那被銀鏈串起來的rivio戒指則恰好點綴的她大氣又不失風度。
“噢,對,都忘了和你說了。”安容輕拍了下額頭,神情有些懊惱,“是陸遠猶,就是那個蘭寶服飾的老總。他企業剛發展到國內,慶祝一下。不過其實就還是主要讓他女兒在圈內首次露個臉。”冰凝呆了一下,露個臉?說起來她好像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晚宴呢,她這算不算是首次露個臉?
冰凝突然覺得有些有趣了,微微噙這絲笑意,學著安容的樣子轉頭看向窗外。
車,快速開著;車內,有些壓抑。
另一邊
陸遠猶滿意地看著布置好的會場,點點頭,還不錯!看看剛打了個哈欠的陸詩,微微皺眉:“詩詩,準備好了嗎?你能不能大氣一點,這次宴會可是……”“很重要的,對吧?我知道了,爸,放心哈。”陸詩隨意地擺擺手,並沒有很在意。
她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從頭到腳的名牌。陸詩今天穿的也是一款抹胸的禮裙,隻不過她挑的顏色更加靚麗,粉白相結合。她的衣服更注重色彩的搭配,而葉冰凝的則更精致。一個暖調,一個冷風。說起來,這陸詩倒也是個天驕之女,媽媽在生她的時候因醫療事故去世了,爸爸於是就更寵著她,從小食不憂衣不缺,有求必應,從而養成了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和嫌貧愛富的性情。不討喜,不過因為家世的緣故,倒也不是沒朋友。整一個千金大小姐和紈絝子弟。
賓客漸漸多了。
陸遠猶畢竟是蘭寶服飾的老總,穿梭在人群中倒也遊刃有餘。
陸詩到哪兒都提不起精神來,怎麼都是這些人,她有些嫌棄。其實陸遠猶請的已經都是挺有權有望的人,說好聽點是陸詩的眼光太高,說難聽點就是沒腦子,沒眼色。陸詩在等自己的獵物,她看過來賓名單,她有自己交好的目標,沒多少,但不得不說,還挺有野心。陸詩不住地瞟著宴廳大門,怎麼還沒來?不過她又很快釋然了,畢竟這幾個才是權貴,總要有點架子的。
像陸詩這種人,你對她約冷淡,她越覺得你是塊寶;你要是追著她滿天跑,換著花樣對她好,她反而覺得你就是根草。這是滲透於骨髓的一種受虐傾向,我隻能這麼說……
大門緩緩打開,陸詩眼睛一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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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大家啦,昨天電腦壞掉了,就沒及時更新,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