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陳響一個大男人,因為猝然失妻之痛,再也憋悶不住,就那樣張著嘴巴,使勁地抽噎起來。

淚水劈裏啪啦的往下掉落,那神情,讓胖了看著就很是惻然。

用同情而悲哀的眼神看著他,最後胖子才陰磣磣的吐出,“你還是麵對現實吧,她們,不會再回來的。我開始也象你一樣,還抱著些許的希望,可是,在我詳細的把這幢樓裏麵所有失蹤的女生全都調查了一番之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些人隻要失蹤了,就再沒有出現過。”

禿頂的臉上浮現幾許絕望的神色,甚至於還有幾許瘋狂的神色,這樣的禿頭,看的陳響心生寒意。後背突然發冷,若不是他也失蹤了老婆,他甚至於要懷疑,他的老婆,會不會就是這個男人搞的鬼。

畢竟,這倆人就算是夫妻,可聽說,也是這男人費盡一切心機買來的老板娘。買來的絕色佳麗,能真心的愛上他,並跟著他好,那才叫見了鬼呢。

禿頂看著陳響的樣子似乎很懼怕自己,麵上更加的張揚起來。“我得意啊,我高興呢,得意的是,有這麼多男人和我一樣,什麼也不知情,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的老婆對自己是最好,最愛的,可是,她們都做了些什麼?

她們用我們給她們的信任,在外麵肆意的勾引著別的男人,頭一天晚上,才和我們一起睡過,可是,第二天晚上,或許白天,就會躺在另外一個野男人的懷裏,然後,再用我們獲得過快樂的那個地方,與別的男人交,合在一起。你說,這樣想起來,會不會覺得心裏很暢快。

至少,我不是第一個被人戴綠帽子的男人,還有好多的男人,他們都和我一樣的。哈哈……”

瘋了,瘋了,陳響發現,這個禿頂他就是一個瘋子,不敢相信,這才幾個月的時間,以前那個看都會很有威嚴的男人,會因為老婆的失蹤變成現在這個瘋顛的樣子。

正想站起來一走了之,不要再聽這個瘋子男人說些難聽的話。可是,這男人卻一把緊箍住他的手腕。“不要覺得我說的話很難聽,也不要認為我是一個瘋子,我告訴你,那些失蹤過女人的男人們,沒幾個不象我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女人,在失蹤後,就算我們報案,也沒有人會相信我說話。我告訴你,我們是一群被人詛咒了的男人。這個咒語,一定要我們把它找到,才能把我們女人的冤枉洗清,才能讓我們不再背負瘋子男人的命運。”

一臉猙獰的禿頂,說這樣的話時,一臉的嚴肅,可話完,他再度恢複成了瘋狂失控的樣子。那神情,讓陳響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剛才那個瘋狂的男人。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不敢再呆在這裏,陳響匆匆忙忙的起身往外麵跑去。奔跑的太過於匆忙,居然一不小心還把椅子給絆歪了。

至於禿頂,一直在那兒一個人咯咯的笑著。一張還算英偉的臉,笑的變了形,抽了象。

陳響辭職了,這件事情發生後,公司裏麵的好幾個人都挺內疚的。這其中也有雞大嬸兒,在她善良的感情世界裏麵,他老婆小麗的失蹤,全是那天自己幾個人嘲笑詛咒的結果。要是不開那樣的玩笑,說不定,小麗也不會失蹤,陳響也不會辭職。

看著陳響空出來的位置,雞大嬸兒長歎一口氣。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她們說幾句玩笑就就能決定的了的事情,有些事情早在最開始的時候,便有了一定的征兆,可是,人們根本就沒去注意它,而是選擇了忽略……

冬兒看著麵前一座高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再一次向自己發下誓言:“雷冬兒,你一定要爬上這座山峰,一定能行的。”

選擇獨自一個人爬山,而且是這座據說要費時差不多一天時間的山峰爬上去,在中途,還不能停下來。這是冬兒給自己定下的目標。

“雷冬兒,你一定要在五個小時內把它徹底的踩在腳底下。加油,你能行的!”

分開的這幾天,冬兒過的很開心,從來沒有過的開心。

原本是想和轟轟兒大人一起搬到小雷鳴學校去的,哪知道雷鳴卻拿了一張黃山的免費遊給冬兒,讓她一個人先去旅遊一下。

一聽說說孫子的主意,雷轟轟那是舉雙手讚成。

至於賓館大叔,他自然是雷轟轟同誌說什麼,那就絕對是什麼的大好人。

就這麼著,冬兒的一家搬家之行,到此因為小雷鳴的一句話,就立馬變成了去旅遊。

想想也是,現在的她,也不適合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呆著,最適合的還是找到一種自我超級好的感覺。

所以,冬兒雖然接受了雷鳴的介意,卻並沒有遵照執行他安排的去黃山的地方。

而是第一想法爬到這個地方來。

這裏,曾經是她最想征服的地方。那時候,上官銘曾經說過,她不會在五個小時內征服這座山峰的。當時的雷冬兒,好不服氣,一直覺得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