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聽到這裏,仍然沒抬頭,那手,卻驀然攥緊。心裏一陣窒息。我雷冬兒,在他的眼裏就變的這麼不堪一擊了麼。什麼時候,我會對紫夢娜攔截在外。嗬嗬,男人呀,不再對你有愛,也就不會再對你有信任。你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裏,都是可笑的吧。
心,很痛,痛到無以複加,隻是麵上卻更加的冷漠。
上官銘的眼角瞟到冬兒仍然一如往昔的沉靜,心裏的怒火再度竄起,一絲計算在心裏瞬間升騰而起。
“哦……啊……”
雷冬兒從夢中驚醒過來。看著身上滿麵於望的上官銘,這個與自己糾纏了好幾年的男人,雷冬兒火大的很。
“上官銘,你嗑藥了?”昨天晚上倆人就纏綿了近半宵,這會兒又來,這男人,於望怎麼這麼強?
看她醒來,精神也好,還知道發火,上官銘也不再隱忍。在這樣美好的早晨吃美好甜美的冬兒,是他最愛做的事情。
抬起憋悶的有些脹紅的俊臉,衝冬兒邪魅一笑。
“你不也很快樂麼?看看你這麼快就有了反應!”他修長而邪惡的手指在冬兒敏感的地帶劃過撩撥。
總是拒絕不了這混蛋的挑逗,冬兒悲哀的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我不喜歡做的時候你還閉著眼!”帶著命令的霸氣聲音在頭頂響起,冬兒有些賭氣。若是以往,乖覺的她肯定會順從,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她不想來,真的沒心情來。
“不要,我不想做,你放開我!出去!”冬兒使勁地推搡上官銘,想要把它的從體內退出來。
被冬兒這樣強烈的反抗,上官銘火了,一把按住她,唇也帶著懲罰的在她身上噬咬。
“雷冬兒,你就是我花錢買的床伴,說白一點,我們倆就是床主與床奴之間的關係。少在我麵前裝清高,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出來賣的,甚至於比賣的還不如。”
反抗的手,不再用力,冬兒的手,軟了下來。眸裏一抹傷痛瞬間即逝,替代的是,更加平靜無波的神情。
看她仍然如故的一臉平靜淡然,上官銘的火氣更加的大。這個女人,總是這麼平靜,這麼淡然,她就沒心麼?憤恨的他,把所有的火氣都加諸到正在做的事兒當中。肉體猛烈的撞擊,似乎要把所有的不滿全渲泄出來。
很快,倆人都沉浸在這餐特殊的早點中。屋裏一室旖旎,滿室春光。明明做著最快樂的事兒,卻偏偏要說這些傷人的話兒。
衝完涼,上官銘淡然的覷著冬兒,唇畔,浮上一絲殘忍的笑容。手上的煙蒂往一邊扔去,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象隕落的流星,很美,但卻淒婉。
“今天你去幫我挑一枚戒指,我準備向紫夢娜求婚!”
身體微微一顫,背上的水滴滑入背心,那種沁涼,讓冬兒寒入骨髓。轉身的瞬間,她眸裏的傷痛被長卷的眼睫遮掩的很好。臉上,看不出絲毫受傷的痕跡。
“哦,好的!”語速淡然悅耳,一如往昔。
一直緊緊盯著冬兒的上官銘,看著她冷到的可怕的神情,就差沒抓狂。她真的沒心嗎?隻要她提出不要去,不要和她訂婚,自己怎麼可能真的去訂什麼婚?可是,她沒反應,一點觸動也沒有。上官銘覺得,這個女人變的好陌生,好陌生。看不到一如既往傷害她的神情,他有種挫敗感。
一如往昔,上官銘開著他的凱迪拉克,栽著冬兒一起往公司駛去。
冬兒身著Burberry時常職業裝,完美的把她玲瓏的身軀勾勒出來,麵上畫了簡單的職業妝,使她看起來愈加漂亮精神。把文件夾打開,沒看上麵的日程,嘴裏劈裏啪啦的彙報著上官銘的日程。
“你今天上午九點有一個關於秋冬服飾的會議,一個半小時會議結束,與南宮家約好的見麵在彎東的高爾夫球場。中午與秋總設計師共進午餐,二點鍾你要與……”
聽完所有的日程彙報,上官銘淡然說道:“把晚上的約會推脫,我要約紫夢娜見麵,替我在富麗華訂一間套房,晚上我有別的節目。”
說到別的節目,倆人都明白,那是什麼節目。上官銘從鏡子裏麵覷一眼冬和,她的麵上仍然是沉靜淡然的。
上官銘心裏的失落再度沉到了穀底:看來,倆人這段情,真的要結束了,結束也好,倆人糾纏的時間太長,對雙方都不好!
想到這裏,上官銘的車飆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