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她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回國後,上官銘再也沒碰過自己,隻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是小月子。
孩子沒了,她不怪他,因為,她隻覺得,那是那個惡人,踢了一腳,才會導致孩子沒有的。而上官銘,隻是不想讓自己傷心,所以才不讓那些人告訴自己。
內心,既傷感,又對上官銘抱有一絲感激的她,在當天晚上抱著他時,輕輕的噥語一聲,“銘,我們生一個孩子吧!”
正準備睡覺的上官銘,突然轉過身來,用陰沉的眼睛看向冬兒。“雷冬兒,你算什麼東西?別忘記了,你隻是我花錢買來的一個工具。暖床的工具,可不能忘記了自己的本分,要不,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找人替換你的。”
冰冷的話,再度重重的擊中了冬兒脆弱的心髒,她想要堅強,想要讓自己勇敢一點,可是,堅強不起來。隻能眨了二下眼睛,看著上官銘眼裏劃過一絲報複的快感,她無聲的淒然一笑。是啊,他恨自己,他隻能報複自己,又怎麼會讓自己和他一起生一個孩子呢。
冬兒無助的一笑,不再說話,隻安靜的躺下來,做他暖床的工具。僅僅,隻是一個工具而已。
半年後,當冬兒看見手裏的名貼時,明顯的不可置信——
紫夢娜,上官銘他居然要約會紫夢娜,那個不是傳言,受了重傷的女人?她怎麼會跑到國內來了?
不可思議,不能理解,冬兒也感到了莫可的氣憤。
別的女人她可以看著他與她們一起上床,一起約會,可是這個女人,她看不慣,也受不了。
忍無可忍的冬兒,一臉怒氣的跑到了上官銘的辦公室。把麵前的名貼扔在上官銘的麵前。“為什麼會是她?為什麼會是她?你明知道我這一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她,為什麼會是她與你在一起。?”
冬兒怒,冬兒惱,這一刻的她,完全不再是那個什麼也可以不管的曖床的工具。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抬眸,看向冬兒,上官銘隻輕輕吐出,“出去!”淡然平靜的聲音,卻透著無形的壓力,這樣安靜的上官銘,讓冬兒瞬間平靜下來。
是呀他還是在恨自己,恨不得讓自己天天都活在愧疚中。
低下頭,咬唇,冬兒用脆弱的聲音哀求,“銘,我求你,不要和她,不和她在一起好嗎?”
看她如願以償的軟了下來,上官銘這才輕輕的點點頭。本來,與誰在一起他都沒別的感覺,答應與紫夢娜約會,無非就是想刺激一下冬兒。看著她著急發火的樣子。
一如曾經,她也曾經沉不住氣就向自己發火。好久沒看見過,突然就覺得有些想看見她發火的樣子。
真沒想到,一點就著,還真是如願以償啊。
看來,時不時的還是要刺激一下這個工具,才會有一點活著的感覺。要不,真的不好玩。這一年多以來,上官銘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活著的動力,有種極度空虛的感覺。
說不清也道不明。他想定下來,可是,身邊,卻沒有一個適合自己定下來的女人。
原來,男人掙錢多了,也是想給女人花的。可是,最想給的,卻是家裏那個女人,而不是外麵的花花草草。
今天上官銘有事情,所以冬兒不用去小夥食團單獨做飯,而是自己跑到大樓的餐廳去打飯吃。
“聽說了嗎,我們樓上那個咖啡屋的老板娘,居然不見了呢!天呐,連她也失蹤了。下一次,也不知道會輪到誰再失蹤?”
剛一入飯堂,便看見雞大嬸兒和設計部門的幾個人在那兒圍繞著嘀咕著什麼。
這幢樓,從七年前,便總傳出有人失蹤,這二年傳言的比較少了。還以為失蹤事情,就此會告一段落,沒曾想,現在再度被人提起。
靜靜的把飯菜打好,冬兒也靠過去聽她們閑八卦。
“老板娘,我的天呐,我可還記得,她長的多漂亮,多有風度啊。我記得,我們公司還曾經有誰暗戀過她來著的。這下子,這麼好的女人也給玩和失蹤,唉,真是世風日下啊。”公司一位胖嘟嘟的女員工在感歎著,眼神兒,則瞟向另外一個男同事,看樣子,她嘴巴裏所說的那位暗戀老板娘的男職工,就是他了。
冬兒的腦海裏麵,也浮現出老板娘卓越的風姿。這樣一個妙人兒,居然也會玩兒失蹤,說不定,隻是暫時失蹤一下吧。
正這麼想著,雞大嬸兒發話了,“我說,這消息可靠不?你要說別人,我還相信一點,可說老板娘,我怎麼覺得這事兒不可能呢?我看啊,說不定就是與年輕小帥哥偷偷出去約會去了。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