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人好奇的問紫誌居,“怎麼你認識那位小姐嗎?我看你一直在盯著她看。身材不錯!不過,看這樣子是被宏達的總裁給捉J在床了。這樣的事情被人捉J在床,還真是好看的很呀。”

紫誌居吱唔二聲,尷尬的把臉避到了一邊。

把冬兒拎到屋裏後,上官銘便如瘋了一樣,不斷的發泄著心裏的怒火。看著倆人布置的一切,他覺得很諷刺也很刺目。以前,倆人剛搬進來,添置了很多的東西,自己也為她弄了很多的東西。

可是現在,看見這樣的東西,他隻覺得這些東西都在嘲笑著他,嘲笑他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她是沒有心的,她的眼裏隻有錢,隻有錢啊。

把一個帳本扔出來,上麵記著以前冬兒有愛記的一條條,一筆筆帳目。以前隻覺得她是愛玩兒,找樂趣,現在看來,是他錯了,大錯特錯。她根本就不是好玩兒,而是為了錢而錢。

窮女人,她想的就是多要錢,隻是她的手段。

上官銘心疼,為什麼這個女人要錢,她不向自己要!偏偏要用自己的肉體去向別的男人要錢。

整個腦袋裏麵,全是衝進去時,他所看見的冬兒那二片粉紅的肉,正對著那個可惡的男人,正準備迎接……

惡心,從來沒有過的惡心,這一刻,他也有了想嘔吐的感覺。

冬兒隻麻木的,用空洞的眼睛,看著他發泄。在一陣七級狂風暴雨後,在屋裏再也沒有東西可以砸之後,上官銘再如風一樣的往外麵疾奔而去。

隻剩下冬兒一個人,看著屋裏亂七八糟的一團兒,空蕩蕩的,這一刻,她更加覺得冷意逼人。

抱緊雙肩,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兒,就那樣慢慢的蹲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好久,冬兒仍然緊抱著自己,就那樣蜷縮在那一地的雜物當中。電話,響了,不接。再響,直到沒了電池。冬兒仍然空洞的蹲在那兒,就那樣瞪著所有的一切。似乎要把那些東西瞪出來一個上官銘。

綠浪進入屋裏,看見的便是一地的狂風暴雨掃過的痕跡。

“嘖嘖……這都是怎麼了,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昨天還好好兒的,今天就變成這德性?”

原本想來告訴她,酒吧一開張,想不到生意暴好。之前 那幫爛弟們,居然這麼會拉生意。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前幾天還幸福的小女人,此時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當看見冬兒赤著身體時,綠浪才意識到,這次的事情,估計是玩兒大了。

平時愛說笑愛球門的綠浪,這一刻的眉,蹙了起來。這件事情,看來不是上官銘的錯,冬兒她光著身體,隻能說明,是她,是她把上官銘給開罪了。

歎氣,不敢相信,冬兒也會有外遇的時候。在她的世界觀裏麵,就算倆人會有外景,那也得是上官銘。怎麼也不可能倫到雷冬兒這個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女人。

拉起地上還在顫抖的雷冬兒,綠浪認真的看向她。可是,冬兒卻隻是瞪著她,過了好一會兒,便咯咯的笑起來。“銘人,我回來了,我去廚房替你熱菜去。哦,我今天替你做了一道你喜歡的菜,你等著,我去給你弄。要不是先把洗澡水放好,我現在就去。”

一臉的討好,一臉的癡迷,冬兒往前邁了二步,因為蹭的時間過長,她這一走,身體便往一邊兒紮。看著這樣的雷兒,明顯的不正常。

綠浪衝她吼道,“雷冬兒,你醒醒,我是綠浪,與你一起讀高中的綠浪啊。你的上官銘呢?他是不是被你弄丟了,人呢,你告訴我他人呢?”

聽到上官銘這二字,冬兒怔忡回了一點的神。淚水一下子便潰了出來,擦拭掉淚水,她仍然一臉笑意的看向綠浪,“銘,你不要再說氣話,我改,我改好不好。我去替你放洗澡水。馬上就去,你隻要再等一分鍾就好,一分鍾,乖啊……”

綠浪的鼻子發酸,心裏怪難受的,不過,她不會任這酸意往自己的身體脹。

扯著她便往洗手間裏麵跑,看著她把那裏麵放滿熱水,蹭的一下便把還光著身體的她推到了池子裏麵。“是,現在要洗澡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這個不知道惜福的笨蛋女人。居然把那小子氣走了,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笨女人,你給我醒醒吧。不要再在老娘麵前做這一套,看著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