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還沒找到閃躲的地方,便華麗麗的便南明海給揪來了。

手舉在半空中,再度嚇的冬兒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看著手掌下麵那張嚇的麵色慘白的臉蛋兒,因為懼怕,就算是嘴唇,也被嚇的微微的哆嗦。

那麼嫣紅的唇瓣兒,就這樣哈在你的麵前,那又楚楚可憐的眼睛,就那樣眼巴巴的盯著你。

南明海高高舉起的手,突然就輕輕的撫到了冬兒的臉上。“完蛋,這次你把人家不應該看的東西都看走了,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那隻手,就那樣不受控製的在她迷糊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摩挲著。南明海的眼神由熊熊燃燒的火焰,轉變成了潺潺而流的小河水。聲音更如那水裏彈奏豎琴的彈琴蛙,動聽的能讓人癡迷進去。

把滾出來的水滴,使勁地咽回去,冬兒楞楞的反問,“不應該看的呀!那你說要怎麼辦?”被南明海柔情似水的眼睛盯著,冬兒覺得幾不自在的。眼神,在這個時候,又開始東轉西轉。迷糊而透著可愛勁兒。

南明海的心弦兒,再次被她拔響,沒有過多的思考,俯身,“我要你用一生來賠償我!”

溫柔的唇,含住她紅潤的能滴水的唇瓣兒,象貪婪強盜,遇到了財寶一樣,使勁的攫奪著她腔內的每一滴美好。

強烈的男性氣息狂伴隨著他的親吻,一起襲擊而來,冬兒有瞬間的失神。可是,這味道,不是那種青草味道的。更不是自己熟悉的,這是一個陌生的味道……

一把推開他,冬兒後退一步,一臉戒備的看向他,“一生,南經理不要說笑的,你膽子小著呢!”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自己不就是無意的看見了他的鳥兒麼?至於這麼小心眼兒!一生,我不得賠死去。

南明海這個時候居然不急不躁,眼睛一凝,突然就凝了一汪的水霧在眼睛裏麵,那張剛才還一往情深的麵上,替換成了一種難過被人拋棄的樣子,“你還說,人家到現在還是沒……沒跟女人在一起過的男人。平時連女人的邊兒碰都沒碰過,可今天到是好,你突然從洗手間裏麵出來,把人家的私密地方看個透不說。還把人家最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也透露了。更嚴重的是,這件事情,還被另外一位同事聽見了。你說說,我的名聲,我的清Y,這不全被你給糟蹋了麼?不用你的一生來賠我,你說我這生麵怎麼做人?還怎麼找女人?”

眼看南明海的眼淚水,就快要流下來,冬兒是真急眼兒了。怕外麵有人偷聽,使勁地暗示他小聲點,小聲點。

看她隻顧著別的東西,也不給自己答案,南明海再加把勁兒,在自己大腿上玩命的掐了一把。那淚水再度狂飆而出,“不行,我媽媽還等著我找老婆呢,可我這人有潔癖,現在私密的地方被你看過,我再找別的女人,肯定會有心理負擔的。到時候,我一不開心,再被女人一問,我說被你看遍了還嘲笑了,到時候人家肯定會看不起我,再一腳狠狠的把我踹了。你說,你不負責,我找誰負責去?”

極度配合的,那淚水兒,就這麼順著臉兒滾落了下來。別說這南明海,他平時上班的時候,都是繃著張臉的。其實,他之所以愛繃著張臉,就因為這男人他長的太妖孽,太水靈。若是不緊繃著一張欠債臉,指不定會有多少的辣妹玉姐的找他搭訕。就為了省去不少的麻煩,所以他在十幾歲的時候便用那張寒冰臉兒偽裝自己。事實上,他還熱就是個百變臉兒。這會兒在冬兒麵前能有這樣的轉變,也隻是他的冰山一角。

冬兒急啊,瞅瞅時間差不多快到人家上班的點兒了,先把這男人應付了再說吧,於是也不管南明海的要求是個啥,慌不擇路的她,趕緊點頭應允,“行,行,我對你負責,負責。把你眼淚收起來,要不一會兒人家指定會說我虐待你來著。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說哭泣就哭呢?”

目的達到,南明海也不再做戲,“那下班你到我辦公室來找我,要不我就把今天的事情說到你家裏去!”

這話的威脅效果確實顯著,冬兒一聽麵色就慘白,“我去,我去,你行行好,我媽年紀大,可受不了這些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