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冬兒象被蛇咬了一樣。“不是,不是,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呀,我……”
急死個人呀,為什麼一再被這個女人套出話來。這不,又一次說漏嘴了麼。
冬兒覺得自己再呆在這裏,那真要被這個八卦的女人問的什麼都不剩下了。慌張的她,看著門口,“我尿急,吃的太多,喝的太多,現在肚子不舒服。你坐著,我出去找洗手間了。”
拉住她,安昵歪了腦袋瓜,“你要敢從這裏出去,我就去問上官銘去。還當都會他們幾個的麵兒問,嘿嘿……你自己考慮著辦吧!”
臉色劇變,冬兒立馬改口,“嘿嘿,我突然覺得,尿沒那麼急了。既然姐姐你想我陪你聊天,那,那我就陪你唄!”格格巫,壞女人,你人麵獸心,心如蛇……
心裏麵罵她的話還沒嘀咕完,人家就閑閑的架起腿兒,“想罵我,不用在心裏悶著,悶成內傷了,我還不好交差呢。反正罵我的人多了去,你也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人。”
看著安昵漂亮的小嘴兒開開合合,冬兒再不覺得這女人長的美了。為毛第一次看見她,會覺得她象西施美女一樣的呢,現在一接觸,才發現,這女人呀,她真不能以第一印象來斷定一個人的內心。
“好吧,我說,可是,你得保證,你隻能這隻耳朵進了,那隻耳朵出去。還有一點,這件事兒,你不能不和上官銘說,要是說了,我,我和你絕交。”
看她說的這麼嚴重,安昵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越是說的重,就越說明,這裏麵的事兒,好玩兒著呢。
眼前甚至於幻想起冬兒和小銘一起滾在床單上的唯美畫麵。小銘的個子那麼高,身材那麼好。這個女人,雖然目測表麵上來看,貌似有點瘦,不過,好在應該長的地方還不算瘦,那二坨貌似還挺有手感的。腰肢兒麼,嗯,還行,居然屬於隻手可握的類型。
嘖嘖,沒想到這一對兒,在身材上,還算的上是絕配來著。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哇哢哢,口水呀,那真是唰唰的流呀。尤其是這畫麵還是一個嬌小的女人,騎在身材修長的男人身上的,那,不更得把人給迷死了!
冬兒正想講來著的,沒想到一抬頭看見的就是安昵對著自己狂咽口水,一雙眼睛,那是綠光湛放。那種綠瑩瑩的樣子——標準的色女,還餓中色女呢!
“女人,請注意你的口水,有礙觀瞻呀!”天呐,不看見你這糗樣兒,不會明白我以前在別人眼裏麵,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原來,以前的我,居然會如此的色!嗚,真的太有損市容了。以後一定要抗拒美色,尤其是上官銘那樣的美色。
被冬兒拐醒,臆想的思緒被迫拉回,安昵才不會有那麼丁點兒的不好意思呢。橫冬兒一眼,“女人,你不知道打擾到別人的腦部營養美餐,是極不禮貌的事情麼。真是的,我的精神營養畫麵,就這麼被你給攪散了。好了,趕緊說吧,姐姐我聽著呢,再不彌補一下我的聽覺神經,我得抓狂了!”
得,這還成自己打擾到她了,冬兒終於知道,原來漂亮女人耍起賴來,那真是讓人無奈!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的,就是有一次,某一個女人,在這間酒吧喝酒,因為心情煩悶,不小心,就多喝了那麼一點點。
等到她有那麼一點點清醒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麵前一個男人,呃,那個——居然象她幻想過無數次的男人。卻偏偏還沒事就欺侮過她的討厭的男人。然後呢,她就氣憤交加的向他衝過去。插一句哈,那個男人也是喝醉了。被女人這麼猝然一撲倒,倆人就滾到了床單上麵了。
這事兒吧,說實話,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麼,真不知道了。
隻是,那個女人醒來,居然看見自己的麵前有一張很熟悉很熟悉的麵孔。而那個男人,他居然是光著身體的。倆人的下體,還……還……還連著的……”
當初的舊事兒重提,冬兒是徹底的臉紅了。
那天淩晨的事兒,她可是曆曆在目呀。醒來後,不光自己偎在上官銘的懷裏,就算是下體,天呐,那麼羞人的事兒。那可是緊密的連合在一起的呀,那天想要告誡自己,倆人都喝醉了,什麼事兒都沒發現,可是,那麼明顯的痕跡,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呢。
就因為那樣,所以一跑出房間後,冬兒的第一反應就是有多遠跑多遠。
卻不曾想被杜一凡想了那麼一個損到不行的辦法,來魚目混珠,想想那天的事情,還真是又羞人,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