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討要自己的紅利,這樣的事兒,可不能錯過了。
冬兒嘿嘿笑著,既然有人想幫自己出點子擄獲美男心,她自然是樂意的。一直以來,對於上官銘的心思,總是沒猜測出來。現在既然能猜測出來,還有人幫助自己把他的心剝給自己,自己隻需要配合著演一場戲,嘿嘿,想想這小日子還真是美好的很呀。
就如安昵所說的,倆人去了半天都沒回來,還真把那倆男人急著了。上官銘還要好一點,南明海不了解呀,尤其是今天晚上還與人打了一架,感覺就是什麼地方都有可能有壞蛋。
與上官銘這悶葫蘆坐在一起,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等了半天,實在是坐不住了。便起身去找這倆。
跑到女廁所了,也沒找著人。找了個人去裏麵看看,同樣沒人,這下可把他給急的。
掏出電話便打安昵的電話,還好,電話一通,裏麵還有人接電話,聲音也是安昵的。“我說,你們掉廁所裏麵去了還是怎麼的?怎麼我找了半天也沒找著人!”
安昵和冬兒正坐下來吃麻辣燙呢,嘴裏咕嚕著一串兒菜,“嘿嘿,我們正在吃東西呢,你趕緊回來吧,一會兒我們要去找地方喝酒去,你得趕緊來哈!”
放下電話,安昵看冬兒大口大口的吃著,也不考慮著替自己留一點,心裏來氣了。自己陪著她站在外麵說了半天的話,替她好心的分析出主意,吹了半天的風,冷的全身都要成冰塊了,她還隻顧著自己吃。
眼一橫,把碗往她麵前一遞。“雷冬兒,你替我挾!”
正挾著一塊兒毛肚想往自己的嘴裏麵送,沒想到這位漂亮姐姐會如此小孩子氣的讓自己給她挾菜。冬兒訕訕一笑,趕緊把手裏麵的給了她,再挾了好些個菜到她碗裏,整個過程,那臉上完全就是一幅諂媚到極點的狗腿樣子。
一邊坐著的上官銘,優閑的喝著水,冷冷的看著這倆人,從廁所回來後,他感覺,這倆人怎麼關係變的好了起來。
如果象以往,冬兒被人這樣喝斥,怕早就暗火大冒了。今天,看她這樣子,一點氣兒沒有不說,還帶著討好的意味,這,怎麼回事?把手,故意搭到安昵的手上,做出親呢的樣子來,想看看冬兒有沒有反應。
可是,冬兒卻什麼反應也沒有。就好象他這人壓根兒就存在,完全不如她嘴裏麵的那塊兒紅豆腐。
這個女人!
“冬兒,你怎麼去這麼久?”
就在這時候,南明海跑回來了,一看見冬兒便關心的責問,被他這麼一問,冬兒的眼睛看向安昵,嘿嘿的笑一下。這總不能說倆女人站在冷風中, 一直吹風說著某些私已話兒吧。
“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打架,所以多看了會兒,就這樣的,哦,不對,不是人打架,是狗狗,倆隻挺好看的京巴在那兒打了個你死我活的!”
安昵聽著癟腳的謊言哦,就差沒在她不開竅的腦袋瓜上來二個了。這個女人,你找好點的理由不行呀。
看那倆男人全都以疑惑的眼神瞄著她,安昵不得救場了,餐巾紙一擦嘴,“都吃飽了吧?吃飽了就陪我去喝酒去,聽說有一家有藍色眼睛的酒吧,情調不錯,我要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藍眼睛酒吧!”
正坐的無聊,巴不得早些走的上官銘,一聽這話,那就跟得了敕令一樣。動作優雅卻速度極快的站起來,起身便往前走。
在看見南明海把手去牽冬兒的手,而那個笨女人不管不顧,還死記著吃最後一筷子讚毛肚,他的腳步停了一下。
眼神更加深沉,微抿著唇大步往前走。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水性揚花,還不是一般的貪吃。吃死你個笨蛋女人。
一路上,上官銘都悶悶的開著車,可車裏的安昵還有冬兒,完全無視他這超低的氣壓,倆人一個勁兒的討論著城裏哪家小吃好吃,哪家的味道正宗。完全把倆男人無視中。
南明海白天和人打了一架,這時候一坐下來,隻覺得全身都乏著呢,一上車便閉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上官銘則悶氣這幾個人把自己當隱形人,當苦力司機,真想罷工來著。
令他鬱悶的是,一下車,居然要死不死的還遇到了杜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