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昵端起桌麵上的杯子,唇往上揚起一個極美的弧度。風情嫵媚的眼兒看向幾人,手,也很自然的就搭到了上官銘的手上。“銘,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回來的麼?要不,這次我就不回去了,以後,我沒事兒就來陪你,我們一起說說話。想想,以前的我,對你真不咋滴,唉,銘,你會原諒我的吧?”

怎麼也不會想到,安昵突然會對自己這麼“親熱”。雖然沒有太過於明著講,但上官銘也明白,安昵與傑佛遜的愛情,自己就算想插進去也不可能的。

前段時間在電話裏麵,明明白白的她就把自己當做了弟弟來看待,這個時候?也沒問過她怎麼會突然回來的,有時候看安昵心情不好,感覺有心事的樣子,難道,她與傑佛遜的感情出問題了?心裏一陣抽痛,安昵,可是自己最在乎的女人,也是自己最在意的寶貝,她若是真被人傷害了,怎麼著也得替她討回公道吧。

憐惜的把手反握著她,上官銘的眼裏寫著滿滿的柔情。“好,隻要你想,我都能替你辦到的!”這話的曖昧成份太多,很容易就把人誤解進去。冬兒南明海一聽著,那感覺就是上官銘在無形的向安昵保證,這一世,隻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也能答應你,哪怕,你現在要與我結婚。其實,人上官銘這是習慣性的縱容著安昵。也隻有他和安昵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是在說,安昵,你要是受了欺侮,我一定去教訓那個洋鬼子。隻要你想,你想怎麼招呼他,我就怎麼惡整他。小樣兒的,還敢欺侮你了!隻是,安昵是揣著明白,去函 道出來。她要的,就是這讓人糊塗的效果呢。

一想到結婚,再想到當初上官銘苦苦哀求安昵不要走,一臉痛楚的樣子,冬和的心,再次抽痛起來。麵上卻笑的更加的燦爛,隻是,那樣的笑容,看在眾人的眼裏,卻比哭著還要難受。南明海看著,心裏便有些急了起來。

投去一個關切的眼神,另外一隻沒受傷的手,很大方的抓住她。“冬兒,你想要什麼,我也會滿足你的!”

小聲話兒,卻如給了冬兒一世的承諾。是個女人,都能一下子聽的出來。

可是,讓安昵掉下巴的是,冬兒明顯是沒聽出來。

被他溫暖的大手擁著,冬兒的注意力也就轉移了過來。聽他說的這麼好,心裏也是一暖。“明海哥,謝謝你。不過,我會很貪心的哦,說不定,到時候真會向你要東西呢!”說完,還甜蜜的衝他笑了一個。雖然還是有著一絲的澀味兒,可落在上官銘的眼睛裏麵,那就是甜蜜害羞的……

安昵從南明海的手放到冬兒的手上後,便一直在觀察著上官銘,看他眼神一斂,抓著自己的手也不知產覺的緊了。心裏更回竊笑:小樣兒,明明愛著,楞是不向人家表白,活該受一罪來著。

冬兒也是,倆人都是個糊塗蛋,我這次呀,嘿嘿……不讓你們倆記憶深刻,我還真不叫安昵了。

揚起小臉,安昵一臉笑意的看向南明海倆人,“明海,你對雷小姐,好象感覺不一樣哦?唉,長這麼大,你怎麼也沒跟我說過這樣的話兒呢。看來呀,人的待遇是不一樣的!”

冬兒一聽到是急眼兒,再木納的人,聽到她這曖昧不明的話兒,還有那明顯曖昧的眼神兒,她能不明白。脹紅了臉便想爭辯二句,可看見上官銘也緊緊的盯著自己,而他們的手還十指交叉的握著。

感覺,就是好刺眼,冬兒那爭辯的話兒,就這麼著半道兒上流產了。

看她這熊樣兒,安昵終於明白,這就是一對兒男人的不開竊,女的太糊塗呢。要不,這段兒感情,還能到現在還你猜測我猜測的。這倆人,還真是絕配來著。

回頭,喜笑著看都著上官銘,“銘,你看明海好象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兒了,你這個當兄弟的,是不是要恭喜人家一下呀?”

沒想到冬兒真的會喜歡上明海,上官銘內心沒來由的煩躁起來。心裏如有貓兒在那兒抓著撓著,可就是找不到那爪子。

現在看安昵對自己甜蜜的笑著,那爪子到也暫時消退了。神情有些不自然,抓起一盤子菜便往煮開了的鍋裏麵倒。“哦,是應該恭喜的。那改天我們幾個去樂嗬一下。從你走後,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開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