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重的女人!”心裏暗暗的鄙夷著她!
“跟我走,我敢擔保,我們上去不到十分鍾,有人會沉不住氣的跑上來的。你也可以趁機看看某人的小孩子表現,是不是?”沒說是對你感情的試驗,他上官嶼可沒這麼大方。隻是單純的想看見上官銘出糗著急而已!
冬兒的眼神,悄悄地覷到上官銘那邊兒,看見的就是魔女很是興奮的走向他,並把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偎到了他懷裏。
而那麼親熱的動作,上官銘那老牛居然也沒拒絕。鼻子一酸,一股氣兒就不順了。任上官嶼摟著自己,倆人往樓上行去。
上官銘看見的,就是這倆人親密無間的出去。氣憤到極點的他,正想站起身來時,才發現懷裏,居然還躺著一個小魔女在衝自己眨巴兒眼睛呢!
“銘哥哥……人家,一直都好喜歡你的!原來你也是喜歡我的,居然一直在人家的麵前裝深沉,裝冷酷,通過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你,對我莫莫是有感覺的!”
一臉深情的莫莫小魔女,趁機向自己心愛的男人表白,一雙含情脈脈的眼兒,就那樣水汪汪的看著他。
嫣紅的小嘴兒,微微和噘著,眼看就要湊到了上官銘的唇上。
少女清幽的香味兒,不斷襲入鼻翼中,溫香軟玉在懷——
隻要不是柳下患的男人,你說他能有什麼舉動!
上官銘不是柳下患,看著這樣別想嫵媚的小魔女,他也如中了魔怔一樣,就那樣看著她。任她嫣紅的唇兒親吻上自己的唇瓣。
一股屬於少女的清香伴隨著她的吻,一起強烈的襲入感官中。
隻是,記憶中,那種清清涼涼,很讓人安心的感覺為什麼不見?這個吻,隻是一種火辣辣的占有,一種想征服的吻。
不一想,真的不一樣!
一把推開小魔女,少官銘站立起來,把自己淩亂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吃完飯就呆在屋裏,對身體不好,我們也出去走走吧!”
不再看委屈的想要掉淚的莫莫,上官銘轉身往大門行去。在生命中,除了那個在自己最痛苦最難捱的時候傾心陪伴過自己的安昵,誰又會再讓他心生憐惜呢。隻是,安昵已經走了,拋下他,一個人遠嫁遠洋,嫁給了他最討厭的洋鬼子,這是他心裏又一道痛!
冬兒被上官嶼帶出門後,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用她說,便自動的入放開了。上官嶼,再次恢複亂了那個風度翩翩,氣質不凡的儒雅男人。
“你剛才說什麼?”被走廊的冷風一吹,冬兒才想起這個男人在屋裏說的借口。
帶著真誠的笑容,上官嶼攏了下她散在額角的碎發。“你呀,在屋裏麵心神煩亂的,我帶你出來走走不好嗎?”
繞開她的問題,上官嶼一臉的關切。這樣的男人,你怎麼能忍心拒絕他的好意,反正,雷冬兒是沒法子拒絕的。
輕輕的跟在他身後,坐上那道直上頂樓的電梯,看著數字一個一定的閃爍著。冬兒的心,卻仍然丟失在屋裏那對兒男女身上。
看著心不在焉的她,上官嶼揚唇。“你談過戀愛沒?”
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問的冬兒怔忡,抬眸,疑惑的看向他,貓兒眼眨啊眨。這樣的神情,對於上官銘最有誘惑,對於上官嶼同樣具有誘惑的。
看著她迷離的眼兒,上官嶼終於明白,為什麼輕易不讓女人走入心房的哥哥,會在這段時間,行為舉止完全失常。因為,這個不按牌理,迷糊的女人,她就是有那個魔力,讓一個男人不知不覺的靠近。讓你不知不覺的想要走進她的心房。
等到你發現你不知不覺的陷入她的泥淖中時,想抽身回退,亦然無望。有的人,你不和她接觸,永遠不會知道她身上有什麼樣的動人魅力。可隻要與她一接觸,你便會發現,她是一塊瑰玉,一塊沒經過開鑿的玉石。而你,就極有可能是開發那塊玉石的獨具慧眼的眼光獨到的人……
“我想我是談過的吧?那時候我曾經在十四歲的時候,很喜歡一個男人,但是,他從來不正眼兒看我。每天都跟在另外幾個女孩子的身邊。嗯,那時候,我就希望他能看看我,能關注我一下。可是,直到他離開,他也沒有正麵看過我!”說到這裏,冬兒跨下了小臉兒。
就是那時候自己犯花癡,被同學們嘲笑,也就是那時候,才有了口水妹的綽號。想想,都是那個男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