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雷鳴對於很多小孩子玩兒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看在倆個媽媽都想讓自己開心的份兒上,他還是勉為其難的一起去玩兒了。

抱著兒子坐在空中海盜上,冬兒叫的比兒子還要大聲。一直捂住耳朵的雷鳴,一下地後,就酷外加嫌棄的衝冬兒說道,“女人,以後你再坐那玩意兒,別再把我拉上。我受不了你的尖叫聲,難怪有人說女人是可怕的動物。”

站在一邊腿還在發軟的冬兒,對於他這話是視而不聽。

遊樂場玩兒夠了,一家人跑去西餐廳吃洋餐。其實冬兒是真不想吃這玩意兒的,可是,雷轟轟一心想去,至於雷鳴,他是最好打發的一個人,大媽媽說對,那就肯定是對的。冬兒再怎麼反對,那也是無效的。

坐在高雅的餐廳裏麵,聽著舒緩的音樂,看著無數的美女帥哥走來走去,雷轟轟一幅享受的樣子。

隻是,到了吃牛排的時候,冬兒再也沒心思去欣賞那些帥哥兒美女們了。

因為,拿慣了筷子的她,捏著這又是刀啊叉的,極其的狼狽。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落在眼裏,眼裏的嘲笑那是不言而喻。

相對來說,雷轟轟雖然也有些許的生疏,不過和冬兒的狼狽相比,那就淡定的多。而雷鳴,看著胸前圍著一張餐巾,左手刀,右手叉,行動高雅而華貴的他,冬兒極度的懷疑,兒子,是不是隱瞞著自己來遠這裏享受大餐無數次。

費力的把那塊肉切下來,冬兒看著兒子優雅從容的動作,忍不住好奇發問,“兒子,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悄悄地和你大媽媽來過N次吃東西!”

剛好在喝果汁的雷轟轟一聽,當場便噴到了冬兒的身上。“囡囡,你這就亂說了。雖然這洋餐我沒怎麼帶你們來吃過,但並不代表我就不會。要知道,老媽我年輕的時候,怎麼說也是一介風流人物。那時候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從東街邊能排到西街上。至於象現在這樣的洋大餐,那時候我是天天都吃,吃膩歪了,所以動作一點也不亂。至於你兒子,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偷偷來吃!”

把一塊肉很優雅的放到嘴裏,再揩了下嘴巴,雷鳴不答反問,“你學彈一首曲子要多長時間?”

冬兒不好意思的眨巴眼睛,弱弱的說出“三個月,學會一個音符!”這話出口,就算臉皮再厚,她也紅了臉垂下了腦袋瓜子。

這是冬兒的疼啊,並不是她有多笨蛋,而是她一看見那些怪裏怪氣的音符,便會覺得一個頭二個大。小時候的雷轟轟,還是有那麼一點條件的,想把女兒培養的能釣金龜的那種。於是乎便想到了要培養她音樂細胞。唉,人家都會彈琴了,她卻還在問人老師,這琴為什麼叫鋼琴啊?為什麼不叫木琴,不叫鐵琴!

人家會彈整首曲子了,她才會彈一個簡單的間樂符號,就這,還是苦練了三個月才學會的。

“那我學一首曲子要花多長時間?”

眼角抽啊抽,冬兒喪氣的回他,“算了,你別再問了,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學一首鋼琴曲,隻需要一個小時的家夥。不是我這智商能媲美的!”你個臭小子,不就是想表達老媽我比你笨,天才和笨蛋的差別麼。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老媽我這麼單純的女人,怎麼會生下你這麼腹黑的兒子?估計,你那沒見過麵的老子,肯定是個腹黑的種。

“噗……有的人呀,穿著再好看,捏著再怎麼漂亮的刀具,那也不能當上貴族的。”

冬兒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諷刺聲音。冬兒瞪眼回頭一看,正是這幾次很有冤氣的紫夢娜。

在這個地方遇見她,還真是倒足了黴啊。正想反駁回去,一的雷鳴卻慢條斯理的抬頭,很是認真的看著她。

雷鳴人小,可長的酷,重在也好看。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小童裝,外麵套了件小紳士的袿子,尤其是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睛,就那樣盯著你,讓人有種不敢亂動的感覺。看著這小毛孩子,紫夢娜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的上官銘哥哥。

想要給這小毛孩子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紫夢娜在被雷鳴緊盯著看的時候,終於綻放出一個自認為很是鮮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