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上官銘頓步,一記狠狠的殺刀扔過來:“笑夠了!”
徹骨的寒意,讓冬兒的笑容終於瓦解冰消,畏縮,再度籠罩上她的麵色。
看她不再發笑,上官銘這才往前走著。一路上冬兒都默默的跟著他,直到倆人走到一處公園裏。
“我是不是真的很老了?”
看來,上官銘總裁大人,自從失戀被人甩了以後,自信心居然完全被打消了。冬兒真想告訴他:“你不老,隻是你不愛與人交談,所以你的心,老了!”不過,她不敢說,隻用沉默來回答他。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上官銘揮手,示意冬兒離去,他自己則獨自走在黑黑的林蔭路上。
看著這黑黑的地帶,冬兒真想開口責罵:“上官銘你這隻豬,就算你要一個人散步,也應該把我先送出去呀!這地方這麼黑,我一個單身女子,萬一遇到了流氓怎麼辦?”
可看人家那麼失落難過,冬兒撇嘴,不敢吱聲,一個人無奈何轉身,縮縮肩膀往外走。
還別說,上官銘無意中走進來的這處公園,那中間有一段路,還真叫一個黑。又高又密的樹森黑黑的壓在那兒,感覺,就是一隻隻張牙舞爪的怪獸即將撲出來。
心裏越是祈禱不要出事兒,可是,事兒卻越是要上門來。
當麵前一道黑暗閃過,冬兒便被一道黑暗嚴密的罩住。
被撲倒的瞬間,冬兒習慣性的想要呼救,卻被人一把就捂住了嘴巴。
被撲倒的瞬間,冬兒習慣性的想要呼救,卻被人一把就捂住了嘴巴。
“完蛋了,完蛋了,又要再一次晚節不保!”
冬兒心砰砰跳個不停,心裏唯一想的便是這樣的事兒。可是,那個捂住嘴巴的人沒有了動靜,耳朵邊傳來那人的輕輕呢喃:“噓,不是做聲,謝謝配合!”
聽聲音,覺得有些熟悉,冬兒示意這人把手放開。那人到也聽話的把手鬆開了,隻是卻拉著她蹲下來。
黑暗的樹林裏麵,不見絲毫的光明,一個陌生的男人拉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而那個陌生的女人,居然也配合的不叫喚,這在冬兒事後想起來都覺得這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眼睛適應了黑暗的一切,終於能看見在前麵不遠處,有一條黑暗在慢慢的移動。倆人就這樣蹲守在那兒,等到那黑影搖搖擺擺的走過來時,冬兒身邊的男人,終於撲過去。
“唔……”
聽聲音,感覺象是一隻小狗的叫聲。
“可算逮住你這小東西了,我的媽呀,為了逮你,可費了我老神了!”
這一下,冬兒那顆不確定的心,也終於落了下去。還好,不是搶劫的,隻是搶劫狗狗的人。不過,這人的聲音,怎麼聽著很耳熟呢?
啪的一聲,那人掀亮了手電,冬兒猝然被這人的光照著,當場便捂住了眼睛。
“咦,怎麼會是你?這麼晚了,你還在這個地方?哦,我明白了,這裏是你活動的老地方吧?”
倆人往前走去,冬兒楞是沒明白這家夥在說什麼,等走到光明的地方,這才看見這男人,居然是上一次自己欠了錢的那個男人。
想到上次欠人家錢,冬兒今天身上剛好還有幾百塊,便趕緊掏包。
“那個,不好意思,上次我還該你錢呢,一直記著這事兒,好不容易碰上,我把錢給你吧!”
南明海睨了她一眼,眸裏劃過一絲輕蔑:“算了,你掙錢也辛苦,這種錢,我還是不收了。你以後不要再去騙人就行!”
丟下這麼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南明海抱著奶奶的小狗就往前走去。
站在那兒楞是不明白這男人在說什麼騙人不騙人的冬兒,這是第二次聽到他說自己騙人,她真的無解了。
蹭蹭的上前幾步,一把拉住他。把手裏的幾百塊錢一把塞在他手裏,指著他鼻子便大聲斥問起來。
“你什麼意思?不就是上次我買衣服你替我預付了錢我沒給你麼,憑什麼就說我騙人了?一口一個騙人,看著就惡心。”
南明海沒想到自己好心幫了人,到這份兒上,還被人說不是。當場也楞在那兒,得,這年頭,看來出來賣的,還熱要錢也立牌坊了!
對冬兒的蔑視,再度長到了極點。他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理會這個站在這林子裏麵,找男人的騙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