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撲過去,便用她清脆動聽的聲音叫著銘哥哥,那嬌媚可人的聲音,要多嗲有多嗲。當真有種珠落玉盤,青山澗鳴的感覺。

隻是,上官銘那冰山男,隻是對她淡淡的點點頭,似乎對於她這樣的熱情一點也不感冒。

三個人坐著聊了好一會兒,那白衣公主時不時的還把眼偷偷瞄瞄冬兒,感覺的到,她的眸裏,寫著滿滿的嫉妒。

冬兒沒想到自己隻是奉命陪上司來吃飯,卻還落成了假想敵人的地步,這讓她為自己的假象敵人感到悲哀。就憑自己這明顯被冷落的樣子,會成為她的情敵,這女人的想法未免太豐富了吧!

無所謂的聳肩,白開水要了好幾杯。不想再去竊聽這幾人的私情,冬兒居然從包裏掏出一幅五子棋,一個人坐在那兒研究起來。

時不時的,還能感覺到上官銘掃來的不悅眼神,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假象,冬兒覺得,隻要那女子看向他時,他便會對自己做出一種溫情脈脈的神情……

臨走的時候,那美婦人再度問上官銘:“銘,那邊那個女的,真的是你特助?”

一邊端坐著的紫夢娜一聽阿姨這樣問,立馬便豎起了耳朵,緊昆盯著上官銘。

看著這倆人這樣緊張的神情,上官銘用一種帶著柔情的語調輕輕哼了一聲,再附加了一句:“也算是有點特殊的助理!”這話,岐義就多了。一邊的冬兒呈現石化樣子,想要否認,可立馬就收到了上官銘威脅的眼神。一縮脖子,想想反正伸出去是一刀,縮回去,還是一刀,活活的,冬兒就這樣承受了這極富岐義的話。

上官銘這回答的曖昧不明的話,聽的那倆位美女一臉的慘白,尤其是那個美婦人,更是臉色鐵青。臨走的時候,再度狠狠的看了眼冬兒。那怨毒的眼神,把冬兒看的全身發寒。天,幸虧不是真的與那個惡男在一起,要不,這對兒母女會不會把自己撕來吃掉?

等到那對“母女花”消失後,冬兒才大方的走到上官銘的對麵坐下。這裏除了可以吃飯,還能在這兒喝下午茶。

此時喝下午茶的人很多,上官銘似乎也沒心思再回公司,就那樣看著窗外,靜靜的坐著。

冬兒則是好奇的盯著他看,原本她還以為對麵這個男人是貴婦人包養的小極品。後來一看情形不對,似乎是小美女的意中人,可是,卻偏偏又不是他喜歡的。還以為這男人會跟著那對母女花去開房HAPPY什麼的,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下場。男留女走,隻剩下自己與他獨處!

似乎是知道冬兒在丫丫什麼,上官銘原本淡然的神情,慢慢變的陰戾起來。

當他突然轉過身來,用那種能噬人的眼神緊盯著冬兒時,冬兒嚇的眼睛都不轉了。

那噬人的眼神,就那樣紅果果的盯著她,似乎在下一秒,便會把她囫圇吞下。

以前與他對視,這男人的眼神還算淡然,可現在,毫不遮掩的惱怒和痛恨,看的冬兒的心,再度砰砰跳個不停。

“說!”冰冷的命令式口吻,容不得人絲毫的反抗。

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害怕他的,可是,好象不行。眼神想要外移,挪不動,對麵男人的骨節在咯咯的響,冬兒相信,隻要自己再不坦白,隻怕他真的會一拳頭砸到自己的臉上來。

“那個,這次我把你想象的很英勇,一敵二的無敵美男……”

沒敢說出之前丫丫他是貴婦人包養的小情人,冬兒隻能撿後麵的來稟報。

就算這樣,她也照樣聽見了對麵男人身上傳來的骨節啪啪聲音。

閉上眼睛,一下抱住腦袋,冬兒用哀哀的聲音乞求:“你若是要打,千萬別打我腦袋瓜,要不我回家會被那倆魔頭折磨死的!”

被她突然這樣一吼,上官銘反而不解了。自己象那種暴力男人?無解的搖頭,對於對麵這個白癡般會丫丫的女人,上官銘有些無奈何。

等待了半天,沒有想象中的拳頭落下,冬兒放下雙手,看身對麵的男人,見他隻靜靜的看著窗外的美景。

看來,一場風景完美刮過!

輕鬆下來的她,這時候才有心情欣賞起美景來。

還別說,坐在這裏欣賞外麵的美景,還真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尤其在外麵那楊柳飄飛的背影下,上官銘的側麵更加好看。卷長的睫毛,撲啊撲的,一下一下劃過冬兒的心房,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的睫毛劃的癢癢兒的。

更要命的是,這男人,麵上還有一絲憂鬱的氣質,似乎在回憶某些過去的往事,那麵上,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惘然若失。

“你是不是很愛她?”沒頭沒腦的,冬兒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其實,這不是很明顯的麼,若是不愛她,這男人會在那天差點哭泣出聲?若是不愛她,這男人會因為自己撞見他丟醜,從而懲罰她折磨她!